“聶扶,打蒼蠅也要看準時機。莫要沖動?!?br/> 聶扶有些驚訝,抬頭望向江苦,見他還是在認真細致地清掃著門口,神色如常。
聶扶卻還是覺得江苦有些不尋常,就好像……江苦已經(jīng)知道了有關于他的一切。正在告誡他。
“呆子,又站在原地偷懶,地都掃好了,走吧。”
江苦像往常一樣嫌棄地拍了聶扶的腦袋,示意他跟上。
“嘿嘿,江管事,偷懶都被你發(fā)現(xiàn)啦,你可真是英明神武?!甭櫡鲂Φ脹]皮沒臉地跟了上去,心底卻并不輕松。
只希望,這都是他的錯覺。
江苦不應該知道他的過往,剛剛也并非在告誡他。
……
魔緋抱著郎心來到屋內(nèi)后,輕輕地將郎心放到了床上。
他摘下她臉上的面具,手輕柔地撫過她的額頭,“很疼,對嗎?”
郎心搖了搖頭,“不疼。你出去,我想休息一會兒。”
“呵,又嘴硬。我拿到了冰清草,很快,你就不會覺得疼了?!?br/> “你要冰清草,是為了我的傷?”
郎心有些驚訝,她原以為,他是為了報復,才綁了沈冰玨。
“不然呢?要不是為了我的美人兒,我哪兒會那么閑,還去綁人?所以,我的美人兒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些什么呢?”
魔緋惡劣一笑,大手撫過郎心白嫩的臉頰,俯下身子,慢慢向郎心靠近。
還沒嘗到美人兒的滋味,魔緋忽地感到嘴里被塞進了一個軟軟的東西,甜甜的,有果香。
是果干。
魔緋睜開眼,就見郎心一臉認真地模樣,無比鄭重地說道:“獎勵?!?br/> 魔緋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捏了捏郎心軟軟的臉蛋兒,這副肉疼的樣子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