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一切事情,都交代好了,王冕還有安妍雪兩人一同去應天府書院了。應天府書院在宋州,距離汴梁有好幾里的地。在古代,交通工具比較單一,人們的出行方式,主要是以,馬車為主。
安順天擔心自己的女兒,特意讓管家福伯跟隨著。王冕,安妍雪還有福伯,一人騎著一匹馬走著。讓王冕有點后悔的是,自己沒有找一個家丁。現(xiàn)在王冕的肩上,扛著這么一個重重的箱子,心里很是委屈。
再看看,安妍雪把自己所有的行李,全部都教給了福伯。
忽然,見到前面有一位頭發(fā)雜亂的男子,雙膝跪在地上,脖頸處還掛著一個大大的木牌。安妍雪轉(zhuǎn)頭對王冕說道:“你快去看一看,這位男子到底是怎么了?!?br/> 王冕從馬背上,走了下來。只見這位男子,雙腿跪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個牌子,牌子上面,拿毛筆寫著四個大字:‘賣身葬父?!趺嵩趺匆矝]想到,只有在電視劇才發(fā)生的情形,竟然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中。
對于王冕來說,他就算是什么都缺,也不可能缺錢的。此時此刻的王冕,同情心直泛濫,他從自己的包袱當中,拿出了一貫銀子。放到了這位男子面前。
賣身葬父的男子見,眼前的這位公子這么豪爽,一下子就給了他這么多銀子,頓時間感激的直一個勁的磕頭。
王冕邁起步子,正要往走。忽然,這位男子一下子抱住了王冕的大腿:“公子,你不要走?!?br/> “為啥?”王冕轉(zhuǎn)頭道。
“公子既然掏錢,讓我埋葬,我那可憐的父親。那從此以后,我自然而然就是公子你的人了,就算是給你當牛做馬,我都行的。”
這句話從一位男子口中說出來,顯得是那么的別扭。
“我是一位正常的男子,我對男人是不敢興趣的?!蓖趺嵊悬c驚慌失措的道:“我見你這么的可憐,這一貫錢,就當是我賞賜給你的好了,你用不著以身相許的。”
賣身葬父的男子,見到王冕手里拿著,幾本書?!肮?,是不是要去應天府書院求學呀!”
“你怎么知道?”
“我見公子手里拿著書,而且走的這條路,正是通往應天府書院的。所以,我才有了這么的一個猜測?!辟u身葬父的男子打量了一下王冕;“我見公子爺沒有人服侍你,就不如讓我來當你的書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