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市地處我國最南端,靠近大海,是我國的經(jīng)濟中心和國際化城市,也是擁有口岸數(shù)量最多、出入境人員最多的大城市。
幾十年前,深水還只是珠江邊一個落后的小城鎮(zhèn),改革開放之初,它利用毗鄰港澳的優(yōu)勢,短短時間便發(fā)展成了國際化大城市,成了排名前幾位的大城,可謂是一個奇跡。
深圳和新港只相隔一條河,所以深水市不僅經(jīng)濟發(fā)達,人員更是龐雜,由此入境的外藉人員占全國第一。
來到深水,高原帶著他們直接去了市緝毒總部,看來事先已經(jīng)跟他們打過招呼。
由于地理原因,深水市是打擊毒品交易力度最大的城市,每年破獲緝捕的毒品案子和販毒人員多達幾十萬,遠非內(nèi)陸城市可比。
進了緝毒大隊,一個身穿便服的中年人出來迎接,高原和此人明顯早就相識,彼此熱情地握手寒喧一陣,那人便領(lǐng)著他們走進了大院。
高原介紹說這是深水市緝毒大隊特別行動組的張景辰張組長,并向張景辰介紹了隨行人員的身份,最后兩人便開始討論此次案情。
“老張,那些人就藏在這里?”
高原指著地圖上一個位置問道,張組長點點頭,道:“不錯。你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破獲了兩個窩點,從證據(jù)上看,他們和陵州的毒犯應(yīng)屬于同一組織。
昨天你傳來的文件當中,那名可疑人員就是進了這片區(qū)域,不過那里的監(jiān)控不多,所以具體在這片區(qū)域的哪里還沒查到,我已經(jīng)命手下加緊搜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br/>
接下來他們開始研究案情,并制定詳細的抓捕計劃。
在此期間,陸一鳴被安排在了一間休息室內(nèi),張景辰還拿來了幾張之前獲得的罪犯用來聯(lián)絡(luò)的特殊文字,請陸先生幫忙翻譯,陸一鳴假裝接下,等兩人一走便將紙丟到一旁,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打坐一邊等待著。
自從在龍虎山吸收了一絲金蓮靈氣,他時常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那絲靈氣要破體而出。尤其是在自己動用真“氣”施展符咒術(shù)時,陸一鳴不知道原因,但直覺這絲金蓮靈氣不簡單,是以一直在強行壓制著。
直到太陽下山,明月高懸,高原和張景辰已經(jīng)商量的差不多了。張景辰看了看手表,眉毛皺了皺,幾個小時過去了他現(xiàn)在還沒收到手下的回復(fù),難道還沒有查到嗎?
就在這時,他終于接到了回復(fù)。
聽完匯報,張景辰精神一振,對高原道:“老高,我們馬上出發(fā)吧?!?br/>
“好?!?br/>
高原答應(yīng)一聲,忙來到休息室找陸一鳴。
“陸先生,這些文字你破解出來了嗎?”
陸一鳴睜開眼,說道:“我只看懂了一部分,不過用處不大,并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br/>
高原失望地嗯了一聲,想了想還是決定叫上陸一鳴一起去。
院里已經(jīng)停了一輛汽車,他們上車后,朝深水東邊駛?cè)ァ?br/>
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這里屬于山區(qū),居住的人不多,他們根據(jù)匯報一直來到一條并不寬敞的街道,車子停了下來。
幾人下了車,已經(jīng)有一個身穿便衣的年輕人在此等候,他向張景辰稟報著結(jié)果,指了指不遠處那間安靜的院子。
院子的大門緊閉,張景辰吩咐一聲,十幾個組員手持著槍,慢慢逼近了過去。
“組長,那人一個小時前曾經(jīng)出了大門,東張西望了一陣又回去了,我們已經(jīng)把這所院子嚴密監(jiān)視了起來?!?br/>
張景辰點點頭,和高原低聲商議了一句,便指揮眾人朝大門逼近。
大門外的攝像頭在張景辰一聲令下,信號全部被切斷,他手一揚,早有組員上前將大門無聲無息地打開,快速沖了進去。
陸一鳴跟著進了院子,今夜烏云厚重,視線不好,他發(fā)現(xiàn)院子里黑漆漆的,所有房間都沒有一點燈光透出來,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幾分鐘后,張景辰得到匯報,在一間昏暗的密室內(nèi),抓住了十幾個正在吸毒的人員,他和高原急忙趕了過去。
陸一鳴跟在后面,在一間密閉的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臺燈,十幾個人雙手抱頭蹲在墻邊,地上散落著一些吸食毒品的工具,還被搜出了幾千克毒品。
整個院子只有這間密室有人,奇怪的是,這些人里并沒有那個自陵州而來的日藉男子。
難道他憑空蒸發(fā)了不成?
張景辰和高原開始盤問這些人,趁這個工夫,陸一鳴悄悄到屋里其他房間查看。
來到一間比較干凈的房間里,屋子正中有一張桌子,桌上有一桶吃了一半的泡面,面還有熱氣,看來吃面的人離開了不超過半小時。
陸一鳴走上前,在一張舊沙發(fā)上,看到一團被揉了揉扔在上面的衛(wèi)生紙,撿起來打開一看,上面還有些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