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定閑很不想?yún)⑴c這些事,但唇亡齒寒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在辟邪劍譜一事中,泰山派、衡山派有不少人與左冷禪走得很近,定閑根據(jù)種種表象,已然有了些猜側(cè)。
泰山、衡山派中必然有不少人受到左冷禪的籠絡(luò),雖然左冷禪還沒有派人來她恒山接觸,但她知道這種事肯定會發(fā)生的。
有了猜側(cè),定閑略微思索便權(quán)衡利弊,知道自己應(yīng)該選擇與華山派合作,才是最優(yōu)解,雖然“君子劍”的名號有幾分水分。
但畢竟帶著個君子二字,比之小人還是要多顧忌一些。
見岳沅白三人入座,定閑思量下定,當(dāng)即問道:“不知岳師兄,今日前往恒山所謂何事?”
“不急,不急!”岳沅白笑了笑,指著自己身邊五歲的舒奇道,“我這弟子天資聰穎,練起劍來十分的快速,不過五歲便認(rèn)定自己在劍法一道上同輩無敵,所以我便決定帶他出來長長世面,順便教教他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定閑一愣,沒想到岳沅白會說這事,一時(shí)間有些疑惑看了舒奇一眼,粉刁玉琢、眼神靈動,是個機(jī)靈的小孩,但要說同代無敵,可就有些自吹自擂了。
同代指的是什么?
岳沅白和她定閑是一代,他的小弟子哪怕年紀(jì)再小,那也是與她門下儀和、儀清等四大弟子同代,一個五歲的小孩,居然敢說自己在劍術(shù)一道上,勝過十幾、二十歲的成人,這怕是太過夸張了。
吹,也沒有這么吹的吧!
“哼!”相較之定閑,定逸的脾氣可就不那么好了,一聽岳沅白是帶徒弟來炫耀的,當(dāng)即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完全不加掩飾。
“呵呵,師妹可是不信?”岳沅白也不氣惱,反而笑嘻嘻的問道。
“岳師兄今日可是帶你這小徒弟,來往恒山派挑……論劍?”
對方畢竟是個五歲小孩,定逸沒好意思說挑戰(zhàn),但對岳沅白她就沒啥顧忌了,你都來踢館了,以她定逸的脾氣哪還會客氣,直接開懟道:“近來我聽江湖甚傳,岳師兄武功蓋世,想來劍術(shù)也超凡入圣,師妹自認(rèn)也練了幾年恒山劍法,今日便想趁此機(jī)會向師兄討教一番!”
小孩打架有啥看頭,咱們來硬剛?。?br/>
看著定逸的火爆脾氣,岳沅白嘴角微微上揚(yáng),帶著一絲笑意,這定逸應(yīng)該算是最美版本的了吧,不忿的說話間,眉宇卻帶著幾分英氣,姿色比之他的妻子寧中則稍遜一籌,但英氣卻絲毫不差,配合她高挑的身材,反而給人種颯爽脫俗的氣質(zhì)。
直看得岳沅白都有些想老婆了。
定逸被岳沅白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沒來由得臉色一紅,厭惡之前更甚。
“岳師兄!”定逸咬著牙槽,狠聲道。
什么“君子劍”,我看是登徒子還差不多。
岳沅白被叫了一聲,忙回過神來,也知道自己剛才失禮了,歉意一笑解釋道:“定逸師妹不要誤會,我只是觀師妹與岳某發(fā)妻有幾分相似,遠(yuǎn)行多日,情不自禁思念起妻子來!”
“哼!”
不說還好,這話一出,房間內(nèi)其余三人只覺得更加怪異。
定逸臉色緋紅,手掌攥緊又松,差點(diǎn)就要拔劍了。
果然是登徒子“流氓劍”,鬼才像你妻子,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