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準(zhǔn)備嘲諷江承是縮頭烏龜?shù)娜?,都朝夏惜看過去。
“你好,請問是夏惜小姐嗎?”電話里頭傳來一陣快遞員的聲音,因?yàn)樗闹芎鋈患澎o下來,離夏惜近的人能聽到電話聲音。
夏惜懵懵地回道:“我是?!?br/>
“夏惜小姐,江先生給您訂制的禮服已經(jīng)到達(dá)太子酒店的保安室,請您出來取一下?!笨爝f員客客氣氣地說。
禮服?
夏惜還沒疑惑地問什么。
周圍的人就已經(jīng)噴笑出聲,張芳芳滿臉鄙夷:“哎喲哎喲,禮服呢,還江先生給你送的禮服呢?”
“夏惜,你這是早就拖人算好了吧,讓人假裝成快遞員打電話給你,你好借此離開?”
“看你這樣子,是知道自己輸了想賴賬?。 ?br/>
夏欣怡仰高下巴,跟一只鳳凰一樣高傲地看著夏惜:“江承不是給你送了禮服嗎?讓快遞員送進(jìn)來啊,好讓我們看看!”
“看清楚那個(gè)窩囊廢給你送的禮服,有多么珍貴!”
“快遞大哥,你把那貴重到要死的禮服送進(jìn)來!”跟在夏欣怡身邊的同學(xué),也陰陽怪氣地說著。
夏惜被孤立在正中央。
周圍都是對她的嘲諷笑聲。
尤其是那些豪門世家的大小姐,都端著紅酒杯,用一種看垃圾的目光看著她,背地里叫她:“她就是夏家的那個(gè)私生女?”
“果然是小三生的女兒,上不得臺(tái)面!”
“昨天還吹噓自己要過全華夏最好的生日,今天就來太子酒店蹭夏欣怡的宴會(huì),還送禮服?這是沒臉待下去找的借口吧?哈哈哈!”
夏惜攥著手指,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所有人唾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