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就這么被拖進了電梯,這一路上去沒碰上一個人,袁鹿無力的喊著救命,這一次真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她心里的憎恨更深,恨景菲,也恨江韌。
  六年前他們就用齷齪手段害她,六年后還是用這種齷齪的手段來殘害她,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以牙還牙,要她也感受一下,被惡心的男人強暴的滋味,感受一下那種無力和絕望。
  很快,她被拖進一間套房,被女人弄到床上,然后給她換衣服,袁鹿咬著牙,用盡全力掙扎反抗,然而一點用都沒有,她給她換上了一套很性感的裙子,女人幫她擺好了姿勢。
  看到她半睜著的眼睛,說:“都到了這一步,反抗不了就享受吧,要怪就怪你長得太好看,被何總看上。能被何總看上,你該高興,只要聽話,以后都是好日子?!?br/>  女人說完,擦掉她眼角的眼淚,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然后從包里拿了一小瓶藥劑,倒進她的嘴里,說:“這樣應(yīng)該會舒服很多?!?br/>  液體滑入口中,等袁鹿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女人走了,這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像個木偶一樣,被擺好姿勢躺在床上。
  浴室里有水聲,應(yīng)該是何禹平在里面洗澡。
  這時,突然沖進來兩個人,兩人帶著口罩和鴨舌帽,又高又壯,看到她的時候,兩人皆是一愣,并吞了一口口水,如此香艷的一幕,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yīng)。
  不過,他們還是有自己的規(guī)矩,再有反應(yīng)也不會亂動。
  其中一個男人拿了一塊浴巾把她裹上,兩人一塊把她弄進了袋子。袁鹿這會口不能言,又無力反抗,加上欲望占據(jù)理智,不管對方是誰,她都只是砧板上的魚肉。
  運氣好的話,碰上好人解救,運氣不好,那就只有任人宰割。
  ……
  景菲與朋友飲茶,一圈都是女人,江韌沒有摻和其中,進去打了個照面之后,就去外面守著。
  江韌最近風(fēng)頭正盛,在圈子里小有名氣,一方面是他自己比較爭氣,研發(fā)了新型材料之后,給佳瑞打開了知名度;另一方面,自然就是景家給予的。
  江韌那一張臉值得景菲花費這么多的心思,她的這幾個閨中密友皆是表達了羨慕之情,景菲身心都感覺到愉悅,笑得合不攏嘴。
  謝恬見她笑顏如花,叫她身側(cè)的人,自顧走到她身邊坐下來,說:“聽說今天何禹平大動干戈在自己酒店設(shè)了個套,你知道么?”
  謝恬與何禹平之間有過婚約,那兩年,謝恬在何禹平手里被折騰的幾乎脫了層皮,多虧了景菲幫忙才算是脫離苦海。
  景菲挑了下眉,大抵能猜到是為了誰,眼里仍含著笑,側(cè)目看了她一眼,說:“怎么?你現(xiàn)在對他還有關(guān)注?我以為你對他應(yīng)該是避之不及?!?br/>  兩人說話的時候,李婉婉就在旁邊,她豎著耳朵聽得仔細(xì),何禹平設(shè)圈套,難不成是為了袁鹿?
  謝恬說:“因為我想把他碎尸萬段,就等著他做點什么,我好對付他?!?br/>  “冤冤相報何時了,說到底你當(dāng)初也是自愿,并且是喜歡他的,只是沒想到他有特殊癖好而已,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樣。我瞧著你是犯賤,還喜歡他吧?瞧見他又為了女人出手,心里難受,想再送上門去被他虐,是不是?”
  謝家前些年有落魄之相,前年謝家國外有塊地勘測到了油田,峰回路轉(zhuǎn)。謝恬也因為何禹平的事兒,誓言要做一個女強人,如今在商圈內(nèi)混的還算不說。
  她在景菲跟前,倒是不必看她臉色,她哼了聲,說:“犯賤這個詞,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適應(yīng)于你。紆尊降貴跟江韌在一塊,瞧他的樣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到時候把你利用完了,棄之如敝履的時候,有你哭的?!?br/>  “我瞧著是這種傻白甜么?”
  謝恬抿了口茶,說:“別自以為高明,男人永遠(yuǎn)比你要想象的狠絕的多。”
  李婉婉適時的湊過去,擦嘴道:“恬恬說的對。話說,何禹平搞的對象是誰?。坎粫媸窃拱??!?br/>  謝恬的手機響了下,是發(fā)過來的照片,她看了看,遞給景菲,“自己看?!?br/>  李婉婉比景菲快一步拿過手機,把照片放大,果然是袁鹿,她看向景菲,“真是袁鹿?!?br/>  景菲神色淡淡,微微揚著下巴,“果然啊,沒有一個男人能逃得過她?!彼聪蛑x恬,“我原本也沒抱什么希望,畢竟當(dāng)初何禹平對你癡迷成那樣,我以為他喜歡你這種類型,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這么回事兒?!?br/>  謝恬面色僵了僵,眼神冷了幾分,剜了景菲一眼,“被這種人看上是悲哀?!?br/>  李婉婉:“菲菲,你這手段真是可以啊。”
  話音未落,景崇突然進來,不由分說的抓了景菲的手就往外走。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什么情況。
  景崇拽著她到樓下走廊,這邊沒什么人,景菲猛地將他的手掙開,擰著眉毛,說:“你干嘛?!沒看到我跟姐妹喝茶敘舊,你就算有事兒,也別這樣行不行?多丟人啊?!?br/>  景崇憋著一口氣,目光冷冷沉沉,“說,你對那個袁鹿又干什么了?”
  “干嘛?你也看上她了?”
  “我在問你話。”他板著臉,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景菲看出貓膩,眉梢微挑了下,“怎么了?你之前可沒管過這些,怎么突然問這個呢?!?br/>  景崇不語,只逼視著她。
  “我沒做什么,只是人家何禹平看上她了,為了得到她費了點心思罷了?!本胺齐y得看到景崇這般嚴(yán)肅,“二哥,到底什么事兒啊?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一直也沒見著人。”
  景崇沉著臉,“暫時不要惹袁鹿?!?br/>  “為什么?”
  “這人是盛家罩著的,你說為什么。”
  景菲哼了聲,“盛家有什么好怕的?!?br/>  景崇瞪她,“你自己做過什么腌臜事兒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覺得沒什么好怕的,那你只管隨便亂來?!?br/>  景菲聞言心頭一緊,面色一變,“你……”
  “本來也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只要你乖乖守著你的江韌就行,你再無端端去搞袁鹿,那就是惹禍上身。現(xiàn)在你暗中給袁鹿招惹了何禹平,要么這事兒沒人知道,要不然你就親自去替袁鹿解了這圍。若是讓人知道這事兒與你有關(guān),你自己掂量一下會怎么樣?!?br/>  景崇這陣子一直在北城游說繆長勝,可惜他三緘其口,偏是沒給正面答案,弄得他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里外都不是人了。
  景崇拋下這話就走了,留景菲自己愁眉不展。
  眼下人已經(jīng)落到何禹平手里,當(dāng)初她把謝恬救出來就費了不少力氣,但謝恬是她朋友,她費事費力費錢財都是小事兒,心甘情愿??梢ソo袁鹿解圍,她實在心有不甘。
  再說了,要何禹平真看上她,要娶她的話,那也是她的福氣。
  這不就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了么。
  她愁眉不展,李婉婉下來就看到她在衛(wèi)生間里抽煙,景菲如今已經(jīng)很少抽煙。李婉婉過去要了一根,說:“怎么這幅樣子?”
  景菲嘁了一聲,余光瞥她一眼,問:“我跟何禹平私下聯(lián)系的事兒,沒人知道吧?”
  “應(yīng)該,沒人知道吧。”
  “你跟別人說了?”
  “沒有,我怎么可能去跟別人說,開什么玩笑,我要跟誰說啊。”
  李婉婉拿了香煙要抽,被景菲奪了過去,自己的那根煙也摁滅在了洗手臺上,說:“那就不會有人知道。”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