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心中一陣喜悅,他終于來了!
聶政的到來令她心中一舒,強(qiáng)自打起的精神消失殆盡,竟然暈厥了。
“聶政!你...你想怎樣....”
聶政一步步迫近,姜杰臉色發(fā)白,聲音抖顫。
“咳....咳...”
聶政的大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脖子,將他推到墻壁上,一分一寸的令他雙腳慢慢離開地面。
姜杰知道自己不需要十分鐘就會(huì)窒息而死,求生的欲望令他艱難的從喉嚨發(fā)出聲響。
“聶政,在藍(lán)星殺人是要坐牢的!”
在地球殺人還要打靶呢!坐牢對(duì)聶政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我要死在這,唐寧的事情一定會(huì)讓全世界知道,她是個(gè)靦腆的女孩....”
原來這就是姜杰膽敢要使計(jì)謀迷x唐寧的理由,他想著唐寧就算給他的得逞了,也不敢聲張。
聶政眼角的余光喵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唐寧,她確實(shí)柔弱得就像風(fēng)里的花朵。
他的手稍稍松開了一點(diǎn),可隨即又緊上了,為了唐寧以后不要再受傷害,殺姜杰還是必要的。
姜杰感到喉嚨的骨頭幾乎要給聶政捏碎了,臨死前他靈光一現(xiàn),“坐....牢了,見不到.....女兒!”
嘭!
姜杰的身體凌空飛起,重重的撞到電視柜上,他骨頭幾乎斷裂,可起碼保住了性命。
作為殺手的聶政,從來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一回事,可此刻他有了晴晴,就如晴晴說的,她傷害了自己,就是傷害了爸爸的寶貝,對(duì)自己也是如此,傷害了自己,就是傷害了女兒純真的心,坐牢不能跟女兒見面,比要他性命嚴(yán)重十倍。
“趁我沒改變主意前,穿上衣服滾出去!”
聶政冷冷的說著,他眼光落在唐寧的手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姜杰飛快的穿著衣服,“褲子!”,聶政拾起姜杰的褲子往他臉上一扔,他早已順勢(shì)從唐寧手中解下追蹤器,偷偷放進(jìn)了姜杰的褲兜里。
唐寧仍舊在昏迷中,估計(jì)是給哥羅芳迷倒了,聶政不愿意她繼續(xù)留在這個(gè)用姜杰名字開的房間里面,也不愿唐寧再觸碰這房間的一事一物。
他讓服務(wù)生送來一條毛毯,輕輕蓋在唐寧身上,將她橫抱在懷里,大步走出四季酒店。
陽光灑在唐寧蒼白的臉上,她虛弱的睜開疲倦的眼睛,自己正給聶政抱著,走在熙攘的商業(yè)街上,可以料想到四周人群向著她偷來異樣的目光。
唐寧天生的羞澀正要開口讓聶政把她放下,可抬頭處,是聶政堅(jiān)毅的臉,汗水正劃過他如星的眼睛,透過挺拔的鼻尖,正好落在唐寧的臉上,唐寧瞬間什么都不怕了,乖乖的閉上眼睛。
這一路上,聶政都沒有說話,直到他在藥房跟藥劑師說要買一點(diǎn)的甘草,隨即唐寧的嘴上一甜。
“甘草可以解迷藥!甭櫿D了頓,“《本草綱目》有記載!”
唐寧慢慢的嚼著甘草,咔擦,隨著大門的打開,她身體的確恢復(fù)了氣力。
聶政替她脫去鞋子,動(dòng)作有點(diǎn)粗魯,然后輕輕放在床上,蓋了被子。
“你休息一陣,我去接晴晴回來!
唐寧不知為何,感到心中一空,她躺在床上,身上暖暖的,她睡不慣生床,也十分的敏感,可以清晰的聞到,一邊是晴晴的奶香味,一邊是聶政的男人味,這兩種交織的味道竟然令她安穩(wěn)了,或者正如聶政說的,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反過來,楊穎失蹤了,媽媽離世了,此刻她身邊的朋友還真是只有聶政和晴晴。
“姨姨,姨姨,是大懶蟲,自己跑回來睡覺了!”
隨著開門聲的響起,晴晴那小身子也跑了進(jìn)房間,“哎呀!”,她飛速的跳上了床,緊緊的抱著唐寧,“大懶蟲,大懶蟲!”
唐寧抱著晴晴,心中暖暖的,那煩躁的心也因這小丫頭舒展了,“晴晴,你還沒洗澡呢,就跑上床,哎呀,你鞋子都沒脫,腳也沒洗,小臭腳。”
晴晴才不管那么多,笑嘻嘻的逃進(jìn)了被窩里,“哇,好暖和!就像過冬的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