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何在?”
在眾妃嫉妒的眼光中,居左側(cè)首位的一臉喜悅的沐妃抱著小皇子移步到司徒凜的左手下方一步之處,遞上剛滿一月的小皇子,輕柔的說道:“回皇上,皇兒這會兒已經(jīng)睡著了。”
司徒凜雙手接過,沒表情的臉?biāo)坪跏侨岷土讼聛?,對著殿?nèi)全部都注視著小皇子的眾人說道:“今日是我大夏第一位皇子滿月的日子,小皇子賜名司徒凌天,封太子,大赫天下三日!”
沒有人反對,只見眾人齊跪:“皇上萬歲,太子千歲,大夏永存!”
司徒凜似乎心情很好,語氣都柔和了許多:“愛卿不必多禮,今日是家宴,無須拘謹(jǐn),縱情歡樂便是!”
氣氛一下緩和了起來,觥籌交錯,絲竹弦音起,又一片笑語,大臣們互相吹捧巴結(jié)著,一部分的宮妃們也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攀比心思濃重,還有一部分的宮妃自認(rèn)姿色不錯,不停的做著各種隱晦的動作,希望能引來司徒凜的注意。不過注定了,這些女人不能實現(xiàn)這愿望,因為司徒凜現(xiàn)在的心思都放在了逗弄新鮮出爐的小太子身上,更何況她們的前面還有沐妃這樣的女人擋著呢。
就在這里,一個舞蹈演完,趁著新的宮廷舞者和樂師還沒有出場之際,一個品級不低的大臣上前單膝跪地,揚(yáng)聲說道:“啟稟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司徒凜心情不錯,臉色和悅的看著底下的大臣問:“愛卿所為何事?”
“皇上,沐妃為我大夏涎下太子,給我大夏帶來了如此福分,勞苦功高,理應(yīng)獎賞,以圓天下之盼?!彪S著話落,大殿安靜了下來,又有十來個大臣也附和著,而左邊的一群宮妃卻變了臉色,各個人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精彩紛呈的表情。
這明顯是想封皇貴妃了,然而,司徒凜卻沒有立即回話,讓底下受人指使的大臣有些冷汗?jié)B背,心下忐忑不已,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尚書大人覺得朕應(yīng)該獎賞愛妃什么最好?當(dāng)然,尚書大人也應(yīng)該受賞,畢竟是你養(yǎng)育出了如此出色的愛妃!”
此話雖然問得好,可是那沐連城卻聽出了不悅的味道,心下了然,這事兒怕是搞砸了,趕緊上前,誠惶誠恐的說道:“回皇上,這些都是微臣之責(zé),能為皇上分憂是微臣的福氣,所以但憑皇上作主!”
一時無話,時間有些凝固,讓等在一旁的獻(xiàn)舞之人都有些心緊,過了好一會兒,司徒凜放下了擱上小太子臉上的逗弄的手,問著一旁心里喜悅面上卻不動身色的沐妃:“愛妃以為如何?”
“回皇上,臣妾不需要什么獎賞,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滿足了,只要皇上龍體安康,皇兒健康平安,臣妾就很開心了,而且為皇上生下皇兒,本來就是臣妾份內(nèi)之事,談不上勞苦功高,是各位大人謬贊了?!被卮鸬玫嗡宦?,以進(jìn)為退,一番話下來聽著讓所有的人都舒服,而無形之中也把她自己的形象提升了一個高度,這就是母儀天下之范。
已經(jīng)三十幾歲的司徒凜難得的露出了贊賞的表情,看著溫婉的沐妃說道:“愛妃如此想甚好,不過能為朕生下皇兒,也是極辛苦的?!?br/> 然后對著自己的貼身太監(jiān)吩咐著:“去把前些日子上貢的紫金云紗賜與沐妃,還有那千年暖玉一并給了!”
沐妃表面上歡歡喜喜的謝了恩,以下卻是沉了一沉,果然,這么明顯的話還是沒能讓皇上再封她為皇貴妃,雖然此時**她是最大,可是比起皇后,皇貴妃還是少了二階,**雖然隱隱的以她為首,可她并不能代掌**之事,她并不奢望立即封后,可是連皇貴妃也不給她,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
那最先開口的大臣面色有些難堪的退了下來,一直裝著啞巴,話也不多說,偶爾有人敬酒也是敷衍了事。
等到宴會快接近尾聲的時候,一聲聲人體倒地的聲音傳了過來,讓人聽著都覺得疼,司徒凜卻仿佛早就料想到了一樣,用眼神示意左右侍衛(wèi)無需動手,就這樣看著他的大臣和妃子,宮女太監(jiān)們一個個如醉酒般的倒地不起,直到大殿之上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可以站起來的凡人。
眾修真者揮手散開自身的束縛,露出了各自本身的面目,個個俊美出塵。
望著大殿中間的一群人:“難道這就是各位的態(tài)度?”
對司徒凜身邊二十左右并沒有倒下的侍衛(wèi),各修真者眼里的驚訝一閃而過,一位看著三十多歲,長相十分俊朗的男修者帶著誠心說道:“皇上盡可放心,你的臣民無礙,只是睡著了而已,修道中人不得擅殺無辜,否則對修為無益,相信你也知道我和各位道友此次的目的,我們只想誠心的想和皇上你談?wù)剬﹄p方都有利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