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這件事就是無厘頭,曾琦就算是跪錯人了也沒有讓人強(qiáng)行還禮的道理,而那禿子蔣從武更是以這件事情起苗頭,相當(dāng)于找了個理由說事,目的正是張曦價值上十萬的戰(zhàn)利品。
混混就是混混,做事往往只需要一個由頭便可以胡攪蠻纏,不論是非黑白便可以強(qiáng)行對弱勢的人進(jìn)行壓榨。而周圍的人往往因為不想惹上一身騷所以盡量避免接觸,像今天這種事情就算發(fā)生了也難以善終。
畢竟人家一伙人強(qiáng)勢,而自己“弱勢”,只要多威逼利誘幾個人當(dāng)所謂的證人捏造事實,張曦今天的賠償是少不了的。
可混混也只是混混而已,張曦完全可以用實力讓他明白曾琦有沒有跪錯人!
事實正是如此,曾琦見張曦使出了無與倫比的雷電力量頓時再次落淚,不過和上次不同,這次為自己的錯誤羞愧難當(dāng)?shù)昧鳒I!
“我錯了,請恩人原諒!我也是被這些混混逼迫沖昏了頭腦??!我......”
他幾乎是大哭著再次跪地,使足了力氣便要往地上磕頭。
不過這次張曦沒有再去管他,任由其叩首,哪怕是這次昏厥過去,那也不關(guān)自己的事。
“你呢?是不是要跟他一樣跟我回個禮道個歉啊?”張曦冷淡道,手中那顆雷球愈加暴烈,仿佛下一刻便要被引爆,大殺四方!
“別別別!這位兄弟我錯了!我剛才只是鬼迷心竅而已,一時做出傻事......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請原諒我吧!”蔣從武一臉的驚慌失措,剛才的氣勢在此刻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渾身透露出的慫包氣息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與眼前少年的實力差距,如此狂暴的雷電力量就算自己和小弟們一起上那也是被團(tuán)滅的相!
“把你同伙們叫出來?!?br/> 張曦一聲令下,周圍隱藏在人群中的混混們一個接一個的磨磨蹭蹭站了出來,總共五人,穿著打扮是一個比一個非主流,相貌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
“衣服褲子給我脫掉再認(rèn)個錯,并且以后不要在我眼前出現(xiàn),否則你們懂的?!睆堦乩浜纫宦?,緊接著蔣從武和幾個小弟臉上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便齊齊的開始脫下衣褲,最后僅僅只剩一條褲衩子。
“我們錯了!以后已經(jīng)不會出現(xiàn)在張爺眼前!多謝大人不記小人過......”
蔣從武光溜溜的一邊道歉一邊接連不斷地點頭哈腰,可臉上的羞辱之色已經(jīng)爆棚。
說了一大堆,張曦反而覺得很煩,于是便趕緊讓他們滾蛋了,到最后只剩下跪地不斷磕頭的曾琦被所有人注視。
“老曾??!你起來吧,我清楚你是因為家境原因和被逼迫才做出這種糊涂事的,人家是天才!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你不要再這么傷害自己身體了!”
一位看上去和曾琦年歲相仿的中年男人焦急地上前攙扶,可奈何曾琦依舊痛哭流涕的朝著染血的地板磕頭而去。
無論周圍的人怎么勸,他依舊是跪地不起,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張曦見此只能長嘆一聲,接著道:“你起來吧,我聽他們說你不是還有家要養(yǎng)嗎?磕壞了身體得多久出不了任務(wù)?家里人喝西北風(fēng)嗎?”
一聽張曦提起家人,曾琦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沒過多久就變得一直呆跪在原地,頭上血流不止,就連眉毛也被染成紅色。
“這事今天就了了,那些混混以后估計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這,大家可以放心活動,大叔啊,這些東西你幫我處理了吧,我還趕時間回家呢?!?br/> 張曦說罷后眾人便攙扶著曾琦慢慢散開,眼中盡是對少年的欽佩與贊賞之色。
“真是年少有為啊,那些混混仗著實力比我們強(qiáng)些,人比我們多些,在我們這時不時的就做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搞得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現(xiàn)在倒好了,這位天才替我們趕走了毒瘤......”
“是啊是啊,你是不知道,以前我還跟他們組過隊進(jìn)竹雨獵殺過異獸,我拼死拼活的經(jīng)過幾天蹲守,好不容易獵殺了一只低階異獸,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都被那群狗東西臟了!還說是什么保護(hù)費!嘔呸!狗屁的保護(hù)費!全程他們根本就沒做什么事,還用著勞資的物資......”
“你可真勇啊,居然敢跟那群家伙組隊?”
“沒辦法啊......那時候剛來公會,啥都不知道......”
張曦一邊過目著何慶大叔給的清單,一邊耳聽八方。原來自己今天遇到這事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在場大部分人幾乎都被他們單方面收取過“保護(hù)費”什么的,有的甚至還被當(dāng)場群毆過!可事后依舊不敢報警。
據(jù)說這幫混混有些世家來頭,而且也知道不能太過火,大家都純當(dā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誰也不想提心吊膽過日子。
“莫非真是世家狗腿?不過在這座小城里統(tǒng)領(lǐng)小混混的幕后,又能有多強(qiáng)呢?估計是年輕一代的二世祖為了彰顯什么才罩著這么一群敗類......”少年在心底暗自揣摩,在想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培養(yǎng)出這么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