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言聞言表情變得微妙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覺得我討厭你?”
秋月宴一攤手:“難道不是嗎?你對我做過的事應(yīng)該不用再重逢一遍了吧?而在這些事的基礎(chǔ)上我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除了你討厭我看不慣我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原因。”
男人有時候跟女人一樣,就像女人討厭綠茶女一樣男人也同樣討厭娘娘腔的男人,而她不僅是個娘娘腔的男人,還成天打扮的跟咬被收掉的妖精似的,正常男人都不會對她有好感的吧?當(dāng)然,凌知深不算正常的男人,那就個禽獸+變態(tài)。
蘇少言一下沉默了,堆起的眉眼間盡是惱怒,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不想解釋太多,只澄清一件事,我不討厭你?!?br/> 不討厭她?秋月宴只當(dāng)是聽了個笑話了,破笑肉不笑的道謝:“那還真是謝謝蘇少爺了?!?br/> 見秋月宴明顯不信,蘇少言的心里明顯升起了不適感,可他從來不多解釋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眼回去,換上平時的冷漠強(qiáng)硬:“隨你怎么說,時間會證明一切。我今晚并不是為這件事,而是為了下午在間花會所的事,四姐叫你出去之后你去見了什么人?”
秋月宴被這話嚇了一跳,差點(diǎn)跳起來:“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什么間花會所,這都已經(jīng)回來了你怎么還在說間花會所的事啊,太奇怪了?!?br/> 嘴上這么說,她心里其實(shí)緊張極了,為什么他會知道她在間花會所見了人?他看見了?還是誰告訴他的?可是這件事出了她跟凌家兄妹之外并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難道是凌有思他們告訴他的?!
蘇少言挑眉:“怎么?不承認(rèn)?我既然來問了你就必然有確切的證據(jù),不然你以為我會浪費(fèi)寶貴的睡眠時間來這里跟你說這些廢話嗎?”
證據(jù)?秋月宴心里一驚,仔細(xì)的回想著所有可能的證據(jù),可是她怎么想她都沒有暴露什么,從包廂里出來也直接撞上了他們離開,這么看只有事后有人告訴了他真相,可是那個人是誰呢?凌知深,不太可能,那樣一個毫無生氣像假人一樣惡魔應(yīng)該不會那么八卦嘴碎。排除了凌知深那就只剩下凌有思了。
見秋月宴不吭聲,蘇少言不想再等下去,抬手指向了秋月宴的嘴唇:“你不知道人在激烈的接吻之后嘴唇會腫起來嗎?”
“?。?!”秋月宴目瞪口呆,反應(yīng)過來一把捂住了嘴。
這么說是她自己暴露了自己?該死!都怪凌知深那個惡魔!如果不是他那么熱烈,她也不至于落到被人當(dāng)場抓包的下場!這下真是丟死人了!
蘇少言沉聲質(zhì)問:“說吧,去見了誰?!?br/> 秋月宴知道躲不過了,仔細(xì)一想蘇少言與凌家兄妹的關(guān)系……就算她現(xiàn)在不說,保不準(zhǔn)哪一天凌知深和凌有思就告訴他了,既然這樣,她又何必白費(fèi)這個力氣保密呢。至于事情會不會宣揚(yáng)開來,那就是凌家兄妹倆的事了,她想他們應(yīng)該比她更不想讓事情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