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言不知道他那么拼命認真的練習的是為了什么,但他的付出的努力與決心不是假的,這樣努力生活的人他為什么會討厭呢?只是因為那張臉嗎?
他迷惑了,他定定的注視著床上的人,越看越覺得可怕,因為他深藏在身體里的野獸快要復蘇了,如果再繼續(xù)下去事情可能會超出他的控制范圍。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便不自覺的往后退去,一步兩步三步,直至后背撞上墻壁。
背后一頓,傳來了有些尖銳的痛感,他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又想到那天的間花會所的事,那時候秋月宴被他推進那個包廂出來之后腰上多了一塊血跡,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受的傷,也不知道在包廂里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想起來,如果那天不是他,也許今天的秋月宴就不會遭受這些事,他跌入深淵前的那一掌,是他推的。
一時間各種情緒在胸腔內沖撞,蘇少言緊緊地皺起了眉,下一秒驀地轉身離去。
腳步聲遠去,房門砰地一聲帶上,屋內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聽到動靜秋月宴緩緩抬頭小心翼翼的睜開了一只眼睛,這一看窗前屋內空蕩蕩的一片,果然沒有了蘇少言的身影,她得意的笑著睜開了另一只眼,摸著下巴翻身趴在了床上:“跟著我斗,你小子還嫩了一點!不,是老了一點,畢竟我是兩百多年后的新新人類?。 ?br/> 不過剛才那小子的反應是不是奇怪了一點?之前那么咄咄逼人的質問她間花會所的事,結果等她說出來他又啞巴了,愣著看了她半天之后跑了……這是什么意思?是同情她?還是更討厭她了?
秋月宴想了一下,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不管結果怎么樣至少她反擊了一次蘇少言,這對她來說就是勝利。
保持著勝利的愉悅心情,秋月宴拿著換洗衣物鎖門進了洗手間,卸妝,刷牙,洗澡,快速的半個小時搞定之后勾著嘴角鉆進了被窩。
第二天
難得的一天休息宿舍里的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南燭是第一個起床的,走到樓下一看一個人都沒有,他無奈的笑,一邊搖頭一邊在廚房里忙活起來。
南燭的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雖然沒有父母,爺爺奶奶卻給了他十足的愛,在家里也是被寵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后來除外讀書,又獨自北漂這才學會了一點勉強糊口的技能。
煮個粥,煎個蛋,下個面,已經是頂級了。
做完這一切他蹬蹬的跑上樓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進去將人叫醒,第一個進的就是對面的房間,凌游正躺在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雖然身材極好,然而那睡姿,那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實在是沒有任何美感。
南燭一臉嫌棄的上手又上腳,幾分鐘后總算把人弄醒了。
咕嚕——
肚子突然一陣響動,凌游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發(fā)型坐起身來,苦著臉喊:“好餓啊……”
南燭翻了個白眼:“餓你還不快點起來?你瞅瞅你這個樣,要是被你的粉絲看到就要幻滅了。”邊說邊轉身朝外走:“我做了飯,想吃就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