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言充耳不聞,快步進了房間,窗簾緊緊地拉著,室內(nèi)一片昏暗,視線一時不能適應黑暗,他大步走過去拉開了所有的窗簾,嘩啦幾聲所有的窗簾都被拉開,陽光照進室內(nèi)也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大床上輩子凌亂的堆著,掀開的位置空蕩蕩的,顯然沒人。
跟著進來的南燭凌游看到的也是這一幕,三人的表情同時變得低落下去。
看著空空如也的大床,蘇少言不由得想到了昨晚的事,他心里忍不住多的猜想秋月宴的突然離開是與他有關。
驚訝過后就是疑惑,凌游開始在房間里用目光尋找起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貼在掛墻電視機的便利貼,走近了一看如他所想果然是秋月宴留下的。
南燭一看愣住,大步走過去:“你拿的是什么?”
凌游揚了揚黏在指尖的便簽紙:“晏月留下的字條啊。他說有點私事要出去處理一趟,讓我們不要擔心,他會按時歸隊的。”
南燭拿過來一看,果如凌游說的一樣,后知后覺的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這個晏月有事也不跟人說一聲……”
一旁的蘇少言悄然吐了口氣,紛亂的心情終于得到了短暫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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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秋月宴已經(jīng)從幼兒園接回了叫叫吱吱兩個寶貝,同時還有她之前主動暴露行蹤的以前的死黨金夕。
金夕是以前那個秋月宴最好的朋友,兩人從高中開始同桌一路到大學,后來秋月宴為了和周域陽轉(zhuǎn)系兩人而分開,再后來秋月宴就被送到了凌知深的床上,靈魂也換了一個人,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開始徹底斷開。
這一次如果不是秋月宴因為練習太緊沒有時間照顧兩個寶貝,也不會冒險通知金夕,所幸金夕很值得信任,三年的分離并沒有給以前的友情留下任何的隔膜。當然,在秋月宴主動練習了金夕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找來一頓臭罵。
這會兒兩人正在包餃子,因為叫叫吱吱鬧著要吃,這會兒兩大兩小正圍坐在桌前包餃子呢。吱吱一臉高冷的坐在一旁動作認真的包著,已經(jīng)包了小一片,像模像樣的。叫叫呢,努力了半天擺出了幾個面団子,奇形怪狀的,看的兩個大人止不住的笑,尤其是金夕,越看兩個孩子越喜歡,湊過去重重的在兩個寶貝的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之后,金夕心滿意足的坐回去,忍不住又開始說:“你說說你三年前突然失蹤,害的我這三年都沒好日子過,我每天晚上做夢夢的都是你!我真怕我一輩子都見不著你了,什么樣的噩夢我都做過,三年的時間我老了快六歲!結果你呢?不聲不響的回來還帶回來兩個孩子,我的天吶!你知道那會兒我聽到的時候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碎碎念的抱怨持續(xù)不斷的飄進耳中,將秋月宴從回憶中拉回,她無奈的附和:“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害的金大小姐這么擔心我,我罪該萬死。”
這個金夕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太能說了,一念叨起人簡直停不下來,她從一見面就被她念叨,這都已經(jīng)念叨一上午了,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