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吳冠中的山水畫?”馬超群嘴巴張得老大驚訝地說道,“我說老弟你可別忽悠我呀!你可知道現(xiàn)在市面上吳大師的畫搶手得很,價格是一路飆升,而且根本是有行無市。去年11月在北京秋季拍賣會上,吳冠中的一幅《海嬰》以154元人民幣成交,另一幅油畫《北京雪》更是以363萬元收拍,創(chuàng)造了吳冠中油畫作品在中國內(nèi)地拍賣的最高價,如此珍稀的佳作上哪里淘弄去。”
“既然馬經(jīng)理對它不感興趣,那我只有另請高明了?!奔痉苍陔娫捓锏卣f道。
“等等,你小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馬經(jīng)理咱們倆接觸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你看我象那種口不擇言亂放厥詞的人嗎?”
“老弟此話倒是不假,那你馬上拿著畫到我辦公室來。還有你以后別張口閉口地馬經(jīng)理叫著,我怎么聽著那么別扭,你換個稱呼行嗎?”馬超群說道。
“換個稱呼好??!那就干脆叫你馬總,馬老板這樣可以了吧!”季凡一臉壞笑地說道。
“你小子故意在氣我是不是?”
“你可是我的財神,我哪敢得罪你呀!是不馬經(jīng)理,啊不馬哥?!?br/>
“這還差不多?!瘪R超群滿意地掛了電話。
季凡拿著那副《池塘人家》打車來到了拍賣行,馬超群見了是贊不絕口,季凡暗自好笑,對他說你不找個專家鑒定一下這畫的真?zhèn)?,馬超群一聽頓時樂了,守著你這個有著火眼金睛般眼力的鑒定專家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馬哥,這畫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幫我留心點?!奔痉舱f道。
“你小子哪樣都好,我真有點受不了你身上這種知識分子的俗氣,每次見面都跟我這么客氣,有事盡管開口別這么婆婆媽媽的。”馬超群裝做生氣的樣子說道。
“我最近想買輛車,你們行里如果有來拍賣汽車的,價格在五十萬以下的幫我拿下?!奔痉舱f道,十八居士的那只白釉瓷罐賣了四百七十萬,付給劉寶祥二十萬補償款,買許傳堯的那幾十幅畫又花了一百零五萬,現(xiàn)在自己帳戶上還有三百五十萬,去掉下個月購置紫光花園所需的房款三百萬,只剩下不到五十萬。
“我事就包在大哥我身上。”馬超群拍胸脯打著保票。
季凡和馬超群道別后,隨即來到了譚冰的辦公室前,躊躇半天懷著復雜的心情上前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請進!”里面?zhèn)鱽碜T冰特有的冷冰冰的嗓音。
“是你?”譚冰抬起頭看著站在眼前曾和自已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別有一番滋味涌上心頭,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xiàn)出驚訝地神情。
“怎么不歡迎嗎?”季凡故做鎮(zhèn)定地說道。
“當然,快請坐?!弊T冰臉上努力擠出笑容起身開緊房門,“你喝點什么?咖啡還是礦泉水?!?br/>
“還是給我來杯礦泉水好了?!奔痉步嚯x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此時的譚冰與幾天前相比有了些許變化,隨性卻絕不平庸的穿著,有些凌亂卻別具風情的超長長發(fā),少了些許平日的咄咄逼人,多了幾分白領(lǐng)的溫婉動人,“你最近還好嗎?”季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