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順手接住,“什么啊,這一版上的人我都不認識來著!”
“第二版頭條,‘全紐約最邪惡的人’伯納德·伯格曼,不日將被再度收監(jiān)!”克里斯提醒到。
“我知道這貨的名字,但不認識他?!?br/>
“不,你認識,我記得你上回和我說過,卡哈尼拉比的那些‘遺產(chǎn)’中有一家養(yǎng)老院,就被伯格曼買下了……”
“你這是什么腦子??”愛德華大為吃驚“光法律條文已經(jīng)讓我崩潰了,你在能記住那么多菜譜的同時,竟然還有余力記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改造人或者x-man?大腦結構和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
“嘿嘿,在放高利貸上我比不上你……”
愛德華搖搖頭,絕對好漢不吃眼前虧,記憶力比不過,打也打不過,算了,算了,……
在紐約休整兩天后,他們分別開車回到紐黑文。
二年級第一學期要開學了。
愛德華的車里自然是捎帶著茜萊瑞,算是學長對學妹的照顧。
果然,當茜萊瑞知道他已經(jīng)是《耶魯法學評論》的編輯時,綠眼睛閃出激動的光芒來,被“激光”照耀的愛德華覺得很不自在,這個妞兒功利心實在是有點太重。
似乎每一步都經(jīng)過精確計算-這一時刻投入的辛苦或者資源,一定要在將來成倍的收回,這就難怪她總是不自覺的顯得咄咄逼人了。
說起來,愛德華還是更喜歡那個在炎熱夏季,穿著熱褲騎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把t恤卷到胸口的準搖滾小妖精。
今天,呃……
愛德華不禁咽了口唾沫。
茜萊瑞沒穿熱褲,但卻是一條比熱褲更短的超短裙。
陽光透過車窗照耀在大腿上,幾乎能反出高光來。
他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反正上次摸的也挺爽了,今天要不再摸幾把?這大腿又細又長。說起來梅根的腿也不錯,但啦啦隊出身,腿上肌肉比脂肪多,盤在腰上有勁兒,但摸起來略嫌過于硬朗,總覺像是在摸男人的腿,媽的,我這是想什么啊……該死的卡爾·賴特,和這家伙不能多接觸,fxxk。”
但不管怎么想,也不管怎么說一路飆到紐黑文,他的雙手還是老老實實放在方向盤上,“安全駕駛才是最重要的……”他在內(nèi)心安慰自己“只要有心,不怕吃不到。”
茜萊瑞拎著個小挎包跳下車。
“你是去注冊嘛?”愛德華問道。
“是啊,可我不知道大廳在哪兒……”
嗯哼,雙反一來一去,話題顯然是對上榫頭了。
“我熟悉啊,穿過大草坪就是,你等著,我停完車陪你過去?!?br/>
“那好了!”
……
一會兒克里斯也開著車來到石街,遠遠看到愛德華和茜萊瑞肩并肩挨得挺近的往大草坪而去,他不禁搖搖頭,在胸口畫了個十字:“上帝啊,他們兩個要是在一起的話,時間長了肯定變得像角斗士一樣,無時無刻都想著要戰(zhàn)勝對方?!?br/>
“這里是菲爾普斯拱門,是耶魯?shù)恼T?!睈鄣氯A當起了義務導游,似乎全世界的大學新生入學都是這樣,心懷叵測的師兄笑容可掬的帶著新入學懵懵懂懂的師妹參觀學校。
穿過拱門后就是一座人物雕像。
“這是內(nèi)森·黑爾),是合眾國的英雄,他是喬治華盛頓將軍的情報員,被英軍逮捕,然后送上絞刑架。臨刑前……”愛德華還沒來得及夸夸其談
茜萊瑞立刻插嘴“黑爾說出了那句傳誦至今的話:“我唯一的憾事,就是沒有第二次生命獻給我的祖國。”(ionlyregretthatihavebutonelifetoloseformycountry.)。”
愛德華被搶了臺詞,只能悻悻道“黑爾銅像右邊的房子則是他在耶魯大學就讀時住過的寢室?!?br/>
心里卻在嘀咕:“這大老美的愛國主義教育搞的也不錯嘛,整天整天吆喝別國說愛國主義是民粹體現(xiàn),自己關起門又是一套,嘖嘖。不過和鬼子比還是不行,小東洋信奉七生報國,這比內(nèi)森黑爾又多了六生……嘖,反正吹牛皮不上稅,下回讓梅根采訪我一下,就說老子愿意一百輩子當米國律師?!?br/>
兩人一路往大草坪而去,又路過一尊銅像,
“這是伍爾西校長。在十九世紀額中頁管了耶魯二十多年?!睈鄣氯A試圖找回場子“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讓我仔細看看,沒有什么嘛?”茜萊瑞天真的回答道,眨巴著碧綠的眼珠,無邪的看著愛德華。
“嗯?仔細看看?!睈鄣氯A雙手往背后一背,顯出與年齡不相符的油膩感來。
“耶魯大學與哈佛大學是橄欖器場上的死對頭,但是總是輸給哈佛,可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伍爾西校長去看球的時,耶魯就能能贏。大家都覺得他是個能給別人帶來幸運的人,所以后來人們總是去摸雕像的腳,希望自己能夠實現(xiàn)愿望,所以他的皮鞋頭兒也被摸得锃亮。”
這段話愛德華是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