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得好好地,怎么話就突然拐彎拐彎到了蘇鐘文身上了。
顏向暖心驚的吐槽著,然后迅速打算靳蔚墨還沒有說完的話:“我知道,那人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放心,從今往后,我不會再與他有任何瓜葛,這次都是為了給袁芳洗刷冤屈才接近他的?!蹦茏尳的匾忾_口說的,并不會是什么簡單的事情,而且他還故意點名那小畫家,想來絕對是蘇鐘文那渣渣沒跑了。
顏向暖現(xiàn)在是聽到和蘇鐘文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就心虛,這是潛意識的本能,故而迅速打算靳蔚墨的話,保證般的開口,同時也不要臉的扯上袁芳,好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覺得我會在乎嗎?”靳蔚墨對于顏向暖打斷他的話沒太在意,只是略帶嘲諷的看著她許久。
顏向暖聞言感覺腦袋都越來越沉,恨不得直接一腦袋埋進(jìn)胳肢窩里,因為這一刻她才知道,靳蔚墨原先的警告,也許只是不想讓自己丟人,因為靳家丟不起這個人。
也是,兩人是商業(yè)聯(lián)姻,彼此本身就沒有感情,唯一要做的不過是維持這段表面的婚姻,可是她開始對這個冷漠且未來注定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有些貪戀的想法。
是不是她想要的太多,是不是她太貪心了?顏向暖想著有些苦澀不已。
“我只是想告訴你?!苯的婎佅蚺椭^,高大的身影慢步靠近,悠閑的在顏向暖身旁站定,然后將薄唇輕輕湊在顏向暖敏感的耳邊,語帶妖孽般的開口:“一個小時前,我已經(jīng)命人前往‘暖’畫廊讓人逮捕了蘇鐘文。”
逮捕蘇鐘文!
重磅炸彈砸下,顏向暖忍不住的震驚,瞪大眼眸的她抬頭望著靳蔚墨,仰著頭的她對上靳蔚墨微微俯身輕掩的眼眸,黝黑纖長的眼睫毛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癢癢的……
靳蔚墨見顏向暖的眼眸里頭滿是驚訝,但卻并沒有靳蔚墨所擔(dān)心和憤怒的情緒出現(xiàn),遂才有些滿意的直起身板,然后轉(zhuǎn)身徑自坐回到沙發(fā)上,一副風(fēng)淡云輕的模樣。
“怎么這么快?”許久后,顏向暖怔忪發(fā)問。
顏向暖整個人都因為靳蔚墨的話有些怔忪,對于蘇鐘文的結(jié)局她其實早就心里有數(shù),只是她完全沒有想到靳蔚墨會這般迅速的出手,手段雷厲風(fēng)行到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還快嗎?”靳蔚墨伸手拿起茶幾上黑色的純苦咖啡小酌:“顏向暖,我以為你該知道,我早就想弄死他了?!闭Z氣輕松,仿若在談天說地。
可顏向暖卻聽得渾身一顫,第一次感受到了渾身冰冷的滋味。
果然,他從始至終對她精神出軌的事情都是介意的,也是,對于一個差點讓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人,哪個男人可以不計前嫌?更何況,上輩子她還實實在在的給他戴了綠帽子與蘇鐘文私奔,盡管后來他成為華夏最年輕的少將,可她做出的丑事卻依舊會成為他人生當(dāng)中的污點。
她曾經(jīng)竟然瞎了眼的拋棄這個金字塔頂端的男人,為了愛情拋棄所有,他若是知道她上輩子做出的丑事,怕是會出手殺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