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蔚墨的身板頓時一僵,那種觸碰顏向暖時舒坦的感覺這會兒直接蔓延全身,整個身體甚至就像是觸電一般,酥麻得有些不受控制,這種感覺完全出乎了靳蔚墨的控制力,也讓他震驚,就好像走在沙漠里饑渴難耐的人,突然遇到天降甘露,迎面灑下的雨水不僅透心涼心飛揚,止渴效果好到讓人尖叫。
因為本能的享受和猶豫,靳蔚墨呆愣的任由顏向暖圈抱著撒嬌,想要堅定心思推開她,卻又見她露出一副嬌俏依賴的軟萌表情,堅定的內(nèi)心險些再次破功。
簡直就是妖女!??!
靳蔚墨暗自腹誹著,咬緊腮幫用力閉上眼睛,然后伸手將脖頸上兩只圈抱著他的白嫩嫩的胳膊拉下:“顏向暖,你給老實點。”
“人家哪里不老實了!”顏向暖意識已經(jīng)逐漸回籠,抬眼看著靳蔚墨黑臉半響,然后聞著臥室里濃烈的香味,遂依依不舍的坐起來:“干嘛啦!睡覺都不讓人好好睡。”咕噥著吐槽嫌棄。“你這滿屋子的香味是怎么回事兒?”靳蔚墨沒搭理她的咕噥,徑自詢問他的疑惑
“我說香水噴多了你信嗎?”用著自己的都不相信的借口,顏向暖試探性的詢問靳蔚墨。
“騙鬼?”靳蔚墨沒好氣的挑眉。
這女人能見鬼還學(xué)會睜眼說鬼話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顏向暖聞言只好無奈的垂眸搖頭,回到她直覺得困倦得厲害,沾上枕頭沒一會兒就睡著,睡醒睜眼就被逮著追問這香味為什么更加濃重了,她怎么會知道是為什么?
坦白講,自從重生開始,她的人生就變得不尋常起來,從第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能見鬼,她對自己身上這吸引鬼魂的香味也早就習(xí)慣,但像是今天這般突然又再次飄出比平日還濃烈的彼岸花香味,這是她知道自己自帶體香后的頭一回變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呢?難道和袁芳離開時,那顆胸前飄向彼岸花的白色光點有關(guān)系?顏向暖雖然疑惑推測,但隨意那么一琢磨,卻也將原因猜出大半,只是她還是有些搞不懂,那白色的光點究竟為何物。
“還能再傻點嗎?”靳蔚墨對于顏向暖這什么都不知道,卻單蠢的模樣簡直氣死,故而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自己身上發(fā)生什么變化都沒搞清楚,就積極的去幫別人解決難題,她什么時候這么熱情好心了?
“說話就說話,戳人臉干嘛!”顏向暖憤憤不平的齜牙,白嫩的小手揉著額頭似乎有些小不滿。
“……”靳蔚墨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留戀觸碰她的感覺,因此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但他對于顏向暖齜牙的小表情也覺得格外呆萌,嘴角微微翹起后隨即便識相的選擇妥協(xié):“我下次會注意力道。”話落目光盯著自己的右手,對于那觸電的感覺暗自神奇。
活了三十多年,靳蔚墨從來不相信觸碰別人會有酥麻感覺,以前手下的副隊長和他聊天時談起過關(guān)于女人的話題,都說當(dāng)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他當(dāng)時就深以為副隊長一定是許久沒見過女人的緣故,所以才那般夸大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