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次終于不是躺著進來找我啦?”趙雅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門外的人是覃舍瑯時,就饒有興致地調侃道。
“呵呵”被調侃的覃舍瑯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躺著進來?”跟在覃舍瑯后面的張軼玲一頭霧水。
“之前來著我都是被救護車送過來的?!瘪岈樅唵蔚馗鷱堓W玲解釋了下。
覃舍瑯不由得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情。那時,覃舍瑯剛剛休學。他用僅剩的錢去買了一堆煉制聚氣丹的藥材,準備去煉制聚氣丹,練成后就可以服下重新修煉了。
那時的覃舍瑯沒有電磁爐也沒有鍋,而且因為買了藥材,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最后只好在公園撿樹枝生火煉藥。他用僅剩的幾塊錢買了兩瓶礦泉水,又買了一個不銹鋼盆當鍋。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用心煉制,他終于煉制出來一碗多的藥劑。
但他并沒有急著要馬上試藥。因為現(xiàn)在他所在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天元大陸,藥物的外觀雖然跟天元大陸的差不多,但不知道藥性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所以最后他還要測試一下。而且根據(jù)他那幾千年的煉藥經驗,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冷靜下來,過于激動會影響他對藥物的判斷。所以他先深呼吸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然后端起碗用鼻子去聞了兩下這藥,在用眼睛細細地從不同角度去觀察藥湯的成色。
“嗯初聞味沖刺鼻,再聞刺鼻中帶一絲苦味。嗯的確是聚氣靈液?!瘪岈樇毤氂^察了幾分鐘后,最后得出結論。
于是覃舍瑯呼氣端起藥湯把它吹涼后。就一口把這湯藥吞入腹中。
這藥湯雖然聞著有點刺鼻,但入喉后反而有點淡淡的清香。
正當覃舍瑯放下小碗,準備盤腿打坐運功時。喉嚨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
“呃”覃舍瑯痛不欲生地用手捂著喉嚨說不出話來。
而且不單單只有刺痛的感覺,覃舍瑯馬上又感覺到了喉嚨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他感覺整個喉嚨都要爆開了。
“明明味道都一樣啊!為什么會這樣?。???”那是覃舍瑯暈倒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再后來,覃舍瑯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
“額這里是?感覺有點熟悉啊我好像曾經來過的樣子”這是躺在病床上的覃舍瑯睜開眼睛的第一反應。
就在覃舍瑯醒來不久后,白色的簾子“哇啦”一聲地被拉開,一個戴著口罩的女醫(yī)生拿著病歷本走了進來。
“趙雅醫(yī)生?”覃舍瑯一眼望去,感覺剛走進來的這個女醫(yī)生,那露出的眼睛額頭很熟悉。
面對覃舍瑯的問題,看不出戴著口罩趙雅是什么表情,她只是點頭“嗯”了一聲,就開始給覃舍瑯檢查。
這里是醫(yī)院?我又來到這了?我沒有聚氣成功,反而來了醫(yī)院,我煉藥藥失敗了?
“藥哪里出問題了?”覃舍瑯在認真想問題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說出聲來。
“嗯?藥的問題?你吃什么藥了?”正在給覃舍瑯檢查左臂的趙雅聽到他的話后,停下了檢查,皺著眉頭問道。她是屬于外科的,而覃舍瑯這次進院原因是食物中毒,所以一開始覃舍瑯是被送到腸胃科洗胃的。
所以按常理來說,她是接觸不到覃舍瑯的。但那邊的醫(yī)生給他洗完胃后,發(fā)現(xiàn)他左手的繃帶被染紅了,那醫(yī)生估計他左手的傷口又裂開了,于是他們就送到了這邊來。
“嘿嘿”覃舍瑯知道肯定是他喝的靈液有問題,但又不能直接說:我煉制了聚氣靈液,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發(fā)揮作用,搞得我沒聚氣成功,反而把我送進了醫(yī)院。
要是他那樣子說,他現(xiàn)在肯定會馬上被送到精神科。
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說,就撓頭對著她傻笑起來。
但是最后覃舍瑯還是編了個理由說給她聽,畢竟她是醫(yī)生,只要她問一下送他進院的護士,就知道他是因為吃了自己用弄的東西才進院的。
但是正常人會這樣子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自己喝嗎?
與其讓她以為自己精神有問題,還不如編個理由說清楚自己是有苦衷的
覃舍瑯故作低沉,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我窮,沒錢給醫(yī)藥費,現(xiàn)在我的手還受傷,按照之前您給我的療法,我還要兩三個月才能恢復正常。我現(xiàn)在是學生,要學習,要兼職。
受傷太久了會影響我的學習和賺錢。我不得不想辦法加速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