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見張龍不信,錐臉女急的拍腿,“高人你信我們啊,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之所以送她來學(xué)校,是想著能讓她跟其他孩子接觸,好讓她慢慢忘掉之前受到的驚嚇!”
“確實如此,”那老者插嘴,臉上帶著很是寵溺的笑容看著蕭曉道:“雖然她是我們撿的,可畢竟養(yǎng)了好幾年了,早已視為己出。這些年我們?yōu)榱怂墒巧焚M苦心,吃最好的用最好的,還不惜冒險闖到人類世界里。只是她畢竟還小,縱然幾年下來,也沒能撫平她內(nèi)心的恐懼?!?br/> 張龍眨了眨眼,這倆人的說法倒是沒有太大破綻,只是這演技似乎有些干巴,不太自然。
又看向蕭曉,想跟其確認(rèn)一下真假,可小公主再度低頭不語,好像真的被嚇出毛病了。
就在張龍思索間,他的手機響起,是老媽打來的電話,以很急切擔(dān)憂的嗓音問他在干什么,為什么這么晚不回家。
張龍趕緊收了一身高絕霸道的氣勢,謊稱是給同學(xué)補課去了,一會兒就回。
聽了這話,遠在別墅的陳彤便陷入了思索,以兒子的學(xué)渣水平,還能給別的同學(xué)補課?難道變成學(xué)霸了?不會那么簡單吧?
想著想著,她簡單的大腦就把為什么給張龍打電話給忘了,專心思考張龍究竟是學(xué)渣還是學(xué)霸,接下來又要如何培養(yǎng)兒子。
張龍掛了電話,對于眼前這三位妖物也少了些敵意,畢竟對方說的有些道理,而且一個已經(jīng)被打成重傷,一個哭爹喊娘,差不多了。
于是挑眉道:“我暫且相信你們說的,不過,從今往后的每一天,我都會過來,你們最好沒有騙我,要不然,我把你們的妖丹掏出來當(dāng)核桃盤!”
“嘶……”
錐臉女嚇的倒抽冷氣。
把妖丹掏出來當(dāng)核桃盤,這是多殘忍?這么點兒孩子這么變態(tài)嗎?
那老者和被張龍踩著的年輕人也嚇的不輕,前者連連對著張龍訕笑,后者渾身戰(zhàn)栗。
張龍這才回到蕭曉面前,輕聲道:“小公主,你要不要跟我回我們家?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br/> “什么?這,這不行……”一旁的老者立時著急,可話未說完,就被張龍一記眼神殺嚇的硬生生咽了回去。
蕭曉抬頭看張龍,清澈眼神里五味雜陳,驚恐、疑惑、希望各種情緒閃爍,一時讓她待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張龍凝眉,本來是打算帶走小公主的,可看她這狀態(tài)估計很難一下子接受,那就再等等。
“沒事兒,不跟我走也沒關(guān)系?!睆堼埡Π参?,“你也不用害怕他們,三個小妖而已,如果他們敢對你不利,我分分鐘滅了他們,而且我每天都會過來?!?br/> 說完,他又深深看了眼蕭曉,轉(zhuǎn)身走了。
然而,張龍剛離開酒店不久,那三位妖物就變了嘴臉。
錐臉女慢慢從地上站起,滿是淚水的臉龐泛起一抹瘆人的陰狠,看了眼酒店房門的方向,然后過去將那年輕男子扶起。
年輕男子同樣在盯著酒店大門,一臉殺人般的憤恨。
“想不到凡人間竟有這樣的高手,而且還是個小孩子!”
拐杖老者的嗓音響起,他的神情同樣變得惡毒兇煞,說話間,身上更是有渾濁妖氣奔騰而出,濃厚程度遠非那年輕男女能比。
“爹,你為什么不出手?以你的實力,應(yīng)該可以打敗他的!”
錐臉女看向老者,憤憤不平地道。
老者慢慢搖頭,望著酒店大門的方向,思索著道:“這小東西這個年紀(jì)就能達到筑基期,背后定然有著難以想象的勢力在支撐,我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br/> “可那小東西說了,他要天天過來,難道我們要天天跟他演戲?我可不想每天對一個小孩子卑躬屈膝?!蹦侵貍哪凶釉鼓钌钪氐氐?。
“不用,”老者微微仰頭,目光陰森閃爍,“再有三天,我們的借魂術(shù)就可以達到一個比較穩(wěn)定的階段,到時候就離開這里,到另一個地方繼續(xù)?!?br/> “那我們就這樣饒了他?剛才他差點兒要了我的命!”年輕男子怒吼,想著剛剛張龍踩在他身上的力道,肺都要氣炸了。
“呵呵呵,”老者卻一臉陰笑地看向了蕭曉,陰測測道:“有這個世所罕見的修煉寶藏在,我們的修為遲早會成為天下最強的存在,到時候,還怕他一個黃毛小兒?”
聽了這話,錐臉女和年輕男子的心里才平衡了一些,目光也都看向蕭曉,嘴角一抹貪婪陰險的笑容,似乎蕭曉真的是什么世所罕見,能夠幫助他們提高修為的寶藏!
蕭曉還沉浸在張龍臨走時那一抹溫柔無限的眼神里,從記事起到現(xiàn)在,她從未見過那么好看的眼睛,溫暖又浩瀚,好像只要躲進那雙眼里,就再也不用經(jīng)歷任何恐懼。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