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朝東南方去?!壁け绷匾娋庞耐O拢H凰念?,就給九幽指了路。
一旁的小嬸子變得有些焦急,我一問才知曉,她只是在自己還是孩童時,隨父母來過這襄城。
如今一晃眼,都過去十幾年了,襄城變了模樣,她也記不清楚自己的舅舅究竟住在何處,只知道是“孫府”,不過她的舅舅孫勇,在襄城很有名望,應(yīng)該很多人都認(rèn)識才對。
只是如今,也沒有個可問詢的人。
“神君大人,前頭,一整片都被燒的焦黑呢?!本庞鸟{馬車半個時辰之后,突然開口,對冥北霖說。
我瞇著眼,朝著前方眺望,果真,前面路口,一片焦黑,好似有一排房屋,被燒成了廢墟。
“如意客棧?啊,那就是我舅舅家?!毙鹱涌戳艘谎蹚U墟對面的一家客棧牌匾,突然就抱著二丫從車上跳了下去。
她踉踉蹌蹌的抱著二丫,朝著那廢墟跑去。
我們也紛紛下車,我還低聲問了冥北霖一句:“這是鳳凰火燒的么?”
冥北霖沒有回應(yīng),應(yīng)是默認(rèn)了。
想必,是那鳳凰被抓到此處祭靈院之后,又奮起反擊,逃跑了吧?
“舅舅,舅舅!”小嬸子抱著二丫,大聲的喊叫著。
這是她們母女唯一的希望了,可是如今卻就此幻滅,今后她們母女又該怎么辦呢?
“誰?”九幽本是立在馬車一側(cè),不知道聽到了什么動靜,立刻回過頭去喊了一聲。
緊接著,我們大家紛紛回頭,卻看到兩個躬著身的男人,正鬼鬼祟祟的靠近我們,他們的手中拿著短刀,這光天化日的是要打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