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信這個?”虎頭的氣不打一處來:“怪不得這里怪事頻出呢,不會是這八個孩子的原因吧?”
“不一定?!蹦嵌貢粗氐祝碱^皺起:“地基的結構也有問題,那種呼嘯聲是地基有空洞,掩得虛了,各位,今天晚上的事情由我們來處理,請……”
我不等她說話,手指比作拉鏈一樣在嘴上拉了一道,董秘書被我逗樂了,開懷道:“那我就放心了,報酬天亮后奉上,老黑,這地方想辦法先圍起來,不讓外人進來,你親自看著?!?br/> 看樣子她不準備讓我們呆下去,后續(xù)要怎么處理這件事只有她們內部人曉得了,七姐給我使個眼色,我們正要走,那個黑衣男人說道:“這位大哥,等等?!?br/> 那個黑衣人快步走過來,對著虎頭說道:“大哥是行家,不知道練的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功夫?我也想向您討教討教?!?br/> “什么哪一門哪一派,我是個雜派,什么都懂一點?!被㈩^不以為然地說道:“還討教,我又不是什么師父,不過看兄弟你是當過兵的吧,退伍兵,最擅長的一定是軍體拳。”
那黑衣男人楞了一下,馬上點頭道:“不愧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沒煉過內功,頂多是個明勁,大哥有時間指點我一下?!?br/> 虎頭也痛快,和這個男人交換了微信,簡略地交談后才知道這男人是這家公司董事長的司機兼職保鏢,一般這種上不得大臺面的事都由秘書和他來處理了。
剛才那種詭異的情況下,虎頭還能挺住不吐,讓他大感佩服,聽我說虎頭還修行內功,更是憧憬,等他們交換完微信,我們才出去,剛一上車,七姐就抹了一把眼淚。
看她淚眼婆娑的,我默不作聲地遞上一張紙巾,七姐瞪了我一眼,趕緊抹了眼淚,嘆道:“真是造孽,最早的那個開發(fā)商真是活該,活該他不能成,我還從來沒有接過這么讓人心塞的單,賺錢還賺得這么憋屈,說不出來,提不起勁?!?br/> 本來女人就容易多愁善感,更不要說七姐也曾經失去自已的孩子,更是觸景生情了?;㈩^拍著方向盤,說道:“我們先撤?”
我有些郁悶,原定今天出現的人并沒有出現,我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涼嗖嗖地,那女人怎么就不來了呢?她怎么就臨時改主意了呢?
虎頭都讓我聞她的味兒判斷是不是五香,是不是咱們撞上的女人,這下好,人不來,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眼看著天就要亮,董助理和司機沒有打算離開,看來要繼續(xù)動作。
七姐和虎頭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我?guī)е浜褪祷刈√帲瑳_涼后倒頭就睡,這一覺醒來已經是大中午,我起床后看到七姐正拿著手機搜索什么。
我問她在干嘛,七姐才說想看看網上有沒有類似的消息,虎頭立刻搖頭,我也覺得不大可能,當時董秘書那么提防,就連挖地基都不肯動用別人,怎么會讓消息到處傳開。
爛尾樓圖的就是快且準,這種負面消息當然說封閉就封閉了,現在都等著看能不能順利開工,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這棟樓,承建商還不死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