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大圣牛魔王?”
神秀有些無語的看著徐昊。
雖說整個寶瓶寺都歡迎徐昊常來,但每次徐昊來了,似乎都沒帶什么好事來。
“你認為牛魔王也會暗闖寶瓶寺?”神秀臉色凝重的問。
“我只說有可能,畢竟他親弟弟死在寶瓶寺。但據(jù)我所知,牛魔王和這個弟弟的關(guān)系,似乎也不怎么好!
徐昊笑了笑。
神秀深深看了一眼徐昊,嘆息一聲:
“或許只有你才能如此篤定,牛魔王是如意真仙的哥哥。也只有你如此篤定,他兄弟二人關(guān)系不睦......”
這話不假,即使是奉仙司也只是查到,疑似有如意真仙的哥哥,實力頗強,可能現(xiàn)身洛州。
確實只有徐昊自己清楚,這個哥哥,就是牛魔王。
徐昊也盯著神秀半晌,正色道:“神秀師兄,我有些疑問,還望你能給出答案!
神秀似乎猜到徐昊想問什么,淡然道:
“貧僧能說的,自是知無不言!
“寶瓶寺里究竟有什么?如意真仙甘冒風險也要強闖?”徐昊問出自己的疑惑。
神秀望了望寥寥無云的天空,沉默片刻,再才說道:
“有一件佛門寶物,但卻是殘缺的。而且,寶瓶寺上下,連同貧僧在內(nèi),至今也不知究竟是何物!
徐昊皺眉:“也就是說,你們知道有寶,但也在尋找?”
神秀點點頭,并不多言。
徐昊不禁想起在那夜,如意真仙殞落的時侯,九層塔底疑似有淡淡的綠葉狀光華,倏忽消逝。
而自己當時在觀察如意真仙殘骸時,足底也感受到類似柳葉拂過,然后再才有了“懷胎”的孕感。
因此最終,“親生”了陰陽玉凈瓶。
“該不會是我無意中,撬走了寶瓶寺的寶貝吧??”
“寶瓶寺寶瓶寺,難道我生出的玉凈瓶,就是寶瓶寺的秘密??”
徐昊思緒翻轉(zhuǎn),但只能自己猜測,絕不可能說出去。
他想了想,嘗試著低語詢問:
“神秀師兄,那這件寶物,是否還在寶瓶寺內(nèi)?”
神秀笑了笑,點頭道:
“仍在寺內(nèi),只是不知根底,貧僧也在尋找中!
“能肯定嗎?”徐昊追問。
神秀奇怪地瞧了他一眼,肯定的說道:“當然,貧僧鎮(zhèn)守寺內(nèi),怎會誑語欺瞞。”
徐昊暗暗松了一口氣。
寶瓶寺的秘密還在,那么自己“親生”的玉凈瓶,就有可能不是神秀尋找的東西。
“說不好,或許真是我拿了,他們卻不知情,還在傻傻尋找......”徐昊細細琢磨,閉嘴不談。
“多謝徐施主前來通報牛魔王之事,貧僧與寺內(nèi)眾僧,一定小心戒備!”神秀合掌一禮。
“奉仙司也在追查此妖魔,份內(nèi)之事!毙礻贿禮,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
“還有些佛門的事,想問問神秀師兄,不知方不方便談?或許和朝廷有關(guān)......”
神秀臉色如常,拂袖道:“無妨,請徐施主登塔!
徐昊點點頭,跟著神秀,上了九層塔樓的頂端,相對盤膝坐下。
“徐施主想問什么?”神秀端正坐好,寶相莊嚴,淡然的語氣說道。
“本朝武貴妃的‘副身人’身份,神秀師兄知道么?”徐昊低語問。
神秀平靜點頭:“知道,她乃‘地藏菩薩’碎片副身人!
“既是佛門同道,神秀師兄登上伊水東山佛臺,應(yīng)該是毫無阻礙。為何卻要借我之力,行險而渡劫?”
徐昊這一問,把自己也擺進去,既是提醒神秀自己有功勞,也不怕神秀推諉含糊不說。
神秀聽出徐昊的內(nèi)涵,微微一笑:
“我等皆是如來世尊座下,與貴妃并不同道。”
這個回答非常直白,徐昊愣了一下。
“我等皆是......”這個意思,甚至也指出,徐昊本人也是如來世尊座下。
徐昊深知自己并不是佛門的碎片副身人,但也不會傻到去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