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等我一下,我拿藥!”賀臻輕輕的摸了摸陸沫夕。
當(dāng)賀臻把車子停在一旁的車位上時,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家樓下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男人將解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后,直接走下了車,拿起藥物后,這次打開副駕駛的門,將陸沫夕從里面抱了出來。
“賀臻...其實我..我可以下來走的。你手臂上的傷還沒有好...”他抱著她上樓,這樣的畫面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好像不太合適吧。
陸沫夕是這樣想的,要是被附近那些八卦的大媽看到,估計肯定又會被傳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
而且...而且...他手臂上的傷,應(yīng)該是今天為了救她才弄上去的吧。
她緊緊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間她又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以前那個愛她愛到骨子里的賀臻,可是為什么...他的眉與眉之間始終透著一股令人難以靠近的冷氣。
“你是在關(guān)心我?”賀臻雙眸下垂低聲問道。
“啊..沒...沒有,才沒有,誰關(guān)心你呢?”陸沫夕下意識的回收自己的目光,嘴邊的話剛一落,她就頓時感到后悔了。
陸沫夕啊陸沫夕,你明明就是很關(guān)心這個男人好不好,可是剛剛為什么要說不是呢?
賀臻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一臉冰冷的將陸沫夕從副駕駛里抱著出來,隨后伸腳重重的將車門給關(guān)了起來。
兩人不在言語,陸沫夕就這樣任憑賀臻抱著,明明上一世他抱著的她的時候,都會一個勁的說著,媳婦你要多吃點,看你瘦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抱的卻是那么的生硬,賀臻你還會像上一世一樣的愛上我嘛。
陸沫夕就這樣緊緊的靠著賀臻的胸口,感受著他身體上傳遞給她的溫暖,只是走著走著,賀臻突然停下了腳步。
“喂,怎么不走了,這里太冷了?”陸沫夕抬頭望了望賀臻。
只見男人瞳孔緊緊收縮,一臉怒氣上涌,就連抱著她的雙手都在下意識的縮緊了起來。
陸沫夕渾身一愣,直到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就看著江北墨一臉憔悴的站在她的面前,以同樣凜冽的目光投射在賀臻的身上。
“北...”
“閉嘴?!本W(wǎng)首發(fā)
陸沫夕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賀臻直接呵斥住了,輕輕的放下懷里的女人,隨后抬頭看向江北墨,語言冰冷“江總?怎么大晚上的不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著,竟然跑到我家門口來了?!?br/>
要是目光可以殺人,賀臻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jīng)被他殺死多少次了。
“沫夕跟我回家!”江北墨絲毫沒有理會賀臻的會,只是換了一種溫柔至極的目光,投在一旁陸沫夕的身上。
他今天來,只是想帶走這個女人,而不是來和這個男人吵架的。
“北墨..你的傷怎么樣了?!彼揪筒恢浪鞘裁磿r候醒的,她這幾天都沒有去看這個男人一眼,而現(xiàn)在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搖搖欲墜的男人,陸沫夕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傷的很重。
只是在她剛想上前一步,安撫一下江北墨時,就被身邊的男人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里。
“陸沫夕,我也受傷了,怎么沒見你這樣關(guān)心過我?”他感覺自己今天真的是要氣炸了,這個女人做夢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就算了,還當(dāng)著他的面,關(guān)心起這個男人來了。
陸沫夕你是當(dāng)我賀臻是死人嗎?
老子才是你的男人好不好,竟然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賀臻雙手緊握,手心隱隱的摻出了一些冷汗。
直到聽到他的怒吼,陸沫夕這才發(fā)現(xiàn),賀臻的眼里出現(xiàn)了一股濃濃的殺氣。
女人渾身一顫,“賀...賀臻...我...”
“賀臻,放開她!”江北墨臉上冰冷,陸沫夕從未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一張令人渾身顫抖的兇狠。
“放開她?”賀臻低聲冷笑一聲,“你讓我放,我就必須要放嗎?你,江北墨算什么東西!”
聲音凌冽的陸沫夕瞬間感覺大事不好,總感覺這兩個男人隨時都會爆發(fā)出來一般。
上一世要不是賀臻心里裝滿了陸沫夕,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是那么悲慘的一個結(jié)局,論實力財力,權(quán)利,他賀臻遠遠在他江北墨之上。
陸沫夕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賀臻的手臂道,“賀臻...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北墨只是來看看我而已...”
“看你?我的女人需要他江北墨看嘛?還是說你想他了?”賀臻緊緊的鉗住住陸沫夕的下巴,該死的女人竟然這么親切的稱呼那個男人。
“賀..賀臻..疼....放開我....”陸沫夕面色瞬間煞白。
“賀臻,你瘋了?你沒看見沫夕喊疼嗎?”江北墨雙手緊握,他本以為這個男人會想上一世一樣,將陸沫夕愛到骨子里,可是僅僅幾秒鐘的時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