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沫夕一臉恐慌的抱著懷里的江北墨,流淚不停的低落下來,全身血液沸騰,心臟的地方疼的整個人都快要炸掉一般。
“沫夕..別哭,我沒事。”江北墨伸出沾滿鮮紅的雙手,輕輕的拂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只是可笑的是,這樣的畫面像是似曾相識,上一世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這樣抱著滿身是血的抱著賀臻。
那時的他,就像賀臻現(xiàn)在這般模樣一樣,直直站在一旁,就這樣全身冰冷的看著。
看似面無表情,實則崩潰至極。
“沫夕,跟我回家好不好?!标懩θ绻梢?,我還真的很想像賀臻那樣,為你死一次,那樣至少最后在你心里的那個人會是我。
“好,回家,回家,我跟你回家。”陸沫夕渾身顫抖著。
她不想在讓愛她的人,再因為自己受到任何傷害了。
江北墨沒有錯,錯的一直都是她自己,是她太過于奢望。
什么還上一世的虧欠。
不過是她癡心說夢罷了。
賀臻死了,她陸沫夕的賀臻早就已經(jīng)死了。
而現(xiàn)在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只是一個魔鬼,他根本就不是賀臻。
陸沫夕輕輕的扶起地上的男人,攙起他的身體,那染盡的鮮血尤為的扎眼。
“怎么?就這樣完了?”賀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臉上覆上一層寒冰,雙眼垂眸,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陸沫夕。
“賀臻,你瘋也應(yīng)該瘋夠了,看到這樣的畫面你應(yīng)該很滿意的吧?所以沒事的話,請你讓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陸沫夕對著賀臻極力的怒吼著,隨后卻溫柔的轉(zhuǎn)身對著江北墨說,“我們走!”
她從未想過,這個男人會這么的兇狠,明明上一世的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而此時賀臻內(nèi)心中的憤怒,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徹底爆發(fā)出去。
他一把將陸沫夕從江北墨的身邊,扯進了自己的懷里,一個轉(zhuǎn)身狠狠的將他剛剛手里攙扶的男人踹倒在地。
望著她那張蒼白的臉頰,一臉凝重的說道,“再也不想見到我?呵呵,陸沫夕,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想看到我,我就應(yīng)該立刻出現(xiàn)?說不想見到我,我就應(yīng)該立刻消失?嗯?”
她當(dāng)她陸沫夕是誰?
“賀臻,你放開她?!苯蹦讨砩系耐闯?,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剛站起來,就被賀臻再一次狠狠的踹倒在地。
“北墨...賀臻,你混蛋,你放開我...”陸沫夕滿眼通紅的望著地上的男人。新中文網(wǎng)更新最快手機端:https://
他滿腔憤怒的嘲諷道,“怎么,心疼了?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被欺負(fù),是不是心里痛的都快要死掉了?!?br/>
“賀臻你就是一個瘋子?!彼蝗缓ε缕饋?。
“瘋子?”男人嘖嘖的冷笑一聲,緊緊抱著懷里的女人低聲說道,“陸沫夕,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瘋掉的賀臻到底是什么樣子的?!?br/>
他憤怒,憤怒她的欺騙,憤怒她在乎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陸沫夕你要是不愛我,為什么還要來接近我。
精心設(shè)計讓我愛上你,呵呵,只是為了讓我看你當(dāng)著我的面心疼另一個男人?
連他自己都感到可笑,自己竟然會愛上這個女人,看到她那么心疼另一個男人,他竟然會憤怒到發(fā)狂。網(wǎng)首發(fā)
陸沫夕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當(dāng)成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玩物了?
男人握緊了拳頭,眼睛里透露出的全是憤怒,他怒吼,“將這個男人給我?guī)ё摺!?br/>
“是,賀少,那這個男人?!睘t旭指了一下早已昏迷躺在地上的付磊。
賀臻憤怒陰沉道,“先關(guān)起來!”
“是?!?br/>
說著,一旁的黑衣人就直接將地上的江北墨拖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上,陸沫夕被賀臻狠狠的牽制在了自己的懷里,一臉蒼白。
“賀臻...你要帶他去哪里,你混蛋,你放開我。”一種不好的警示在她的心里鳴起。
他低頭冷笑,“放心,一會你就能見到她的北墨的?!?br/>
“賀臻...你放開我...”男人抬起手直接將地上的女人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車?yán)铩?br/>
半小時后,白城海邊的一套海景別墅,賀臻抱著懷里的女人一腳重重的將門從外面踹了開門。
黑暗的大廳內(nèi),除了零零散散透進來的月光,在無一點光明,男人抱著懷里的女人,熟悉的繞過一片寬闊的大廳,隨后將懷里的人狠狠的扔在一旁柔軟的沙發(fā)上。
“啪——”
男人按下一旁的燈,瞬間那耀眼的光就映得陸沫夕睜不開眼睛,適用了許久后,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