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何璟意開車趕到海灣別墅時,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多了。
賀臻一臉焦急,雙手用力的鉗制住陸沫夕的下巴,防止她再次用力將舌頭咬斷!
“陸沫夕我讓你,給我松口,聽到?jīng)]有!”男人奮力的怒吼一聲!
現(xiàn)在在這里裝的要死要活的,你早干嘛去了?
欺騙我的時候怎么不想著,現(xiàn)在被我揭穿了,就給我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吧!
他怎么都想不通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既然她并不是江北墨派過來的,那她為什么要隱藏身份接近他,為什么一再而三的欺騙他!
難道真的就像你自己對我說的那樣,你只是單純的喜歡我?
可是明明幾天前,你還那么一臉幸福的答應(yīng)令一個男的求婚,又怎么會突然喜歡上我!
還是說你陸沫夕就是把我賀臻當(dāng)成傻子!
陸沫夕是你先接近我的,也是你先騙我的,所以,不管我對你做了什么,你都一點都不無辜不是嘛?
鮮血從她的嘴里溢出,劃過嘴角落在賀臻的手掌上,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對這個女人從來都是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就這樣放著著不去管她,沒有辦法就這樣決絕的丟下她。
每次看到她痛苦的樣子,他心臟的地方也會跟著抽動起來,像是掉進一個無邊無盡的深淵里,壓抑著他整個人都喘不開氣來。
“可是陸沫夕,如果你是心里的那個男人是我,我賀臻就算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可是呢?你心里的那個男人是江北墨,陸沫夕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你明明說愛的那個人是我,想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的?!?br/>
賀臻像是發(fā)了瘋一般,赤紅著雙眼,跪在陸沫夕的床上,對著床上這個臉上蒼白的女人吼著。
既然江北墨那么好,你那么愛他。
為什么偏偏要來接近我。網(wǎng)首發(fā)
男人咬牙切齒,一想到剛剛她那么在乎江北墨,他就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給撕得粉碎。
“賀臻,你瘋了,就你這樣的用力,不死都被你掐死...”何景逸從外面走進來時,就看到賀臻跪在床上,只是從那身背影看去,像極了一個施暴的畫面。
男人緊急拉開他的手臂,迎面而來的卻是賀臻的一雙早已深紅的雙眸,那微微顫抖帶滿鮮血的雙手更為猙獰的令何景逸渾身一顫。
賀臻哭了。
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哭的像一個孩子一般。
“賀...賀臻,你...沒事吧?!焙尉耙葺p輕的拍了兩下他的肩膀,見他沒有說話,就將瀟旭喊了進來。
“瀟旭,將你家賀總帶出去休息一下,我先看看去陸沫夕。”
他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才出院,緊緊幾個小時的時間,怎么又會弄成這樣。
賀臻被瀟旭攙到一旁休息后,何景逸這次放心下來給陸沫夕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情況。
說實話,賀臻這樣的狀態(tài)對于何景逸來說還是極為的少見,當(dāng)初韓清雅出國時,都沒見他有什么過激的行為,可是現(xiàn)在竟然會為了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半個小時后,何景逸摘下臉上的口罩,將陸沫夕嘴里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給她換了腿上的藥,又簡單的給她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發(fā)現(xiàn)并沒有其他的問題,這才開心下來。
“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對這個女人做什么殘忍的事情了,才離開醫(yī)院幾個小時而已,又弄成這樣?”何景逸一臉不耐煩的將沾滿鮮血的手套脫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照他這樣折磨人的方式,再來幾次就直接不需要再給他打電話了,直接送殯儀館得了。
“何少,請您注意你的言辭?!睘t旭站在一旁眉頭輕皺。
“言辭?”原本就一肚子火的何景逸,被瀟旭的話激的更加的來火了起來,指著瀟旭大聲的吼道“老子跟你家賀少講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對不起,何少!”
何景逸雖然是賀臻的私人醫(yī)生,但是再怎么說他也是白城何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雖然現(xiàn)在沒有接手家族企業(yè),但是身份地位,還是明明白白的擺在那里的。
瀟旭隨后退了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句抱歉。
何景逸剛對瀟旭吼完,又接著對賀臻吼了起來,“我告訴你賀臻,就陸沫夕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再多幾次,你就別的給我打電話了,可以直接送殯儀館了?!?br/>
“就你這么折磨人的手段,你要真的不喜歡這姑娘,你就直接放人家走算了,要不然直接弄死也行,天天這樣吊著她,你心里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