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沫夕一怔,不過她也沒有轉(zhuǎn)身去看他,只是用一種極具嘶啞的聲音回答了兩個字,“曾經(jīng)!”
賀臻深呼了一口氣,紅著眼眶繼續(xù)問道,“那...那你愛我嘛?”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他問自己,愛不愛江北墨的時候,她的心里還沒有什么感覺,可是當她聽見他問她愛不愛他的時候。
陸沫夕的心里頓時撕痛了起來,痛的她甚至有些感覺喘不過氣來,瞬間紅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他。
“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就這么難嘛?”男人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陸沫夕,眼底浮出一些慌張的神色。
“重要嗎?”話一剛落,陸沫夕就難以控制即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在下一秒,她的淚水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滑過她那張白晢的臉龐。
“陸沫夕,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瘋你才滿意?”他想聽她說一句,她愛他,一句就好,只要她說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愿意相信。
“兩年..賀臻...我陪你兩年,這兩年我會乖乖陪在你的身邊,不會聯(lián)系江北墨,不要和其他的任何男人再有任何的瓜葛。”陸沫夕雙眼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兩年,為什么是兩年?!蹦腥藵M心疑惑望向她,為什么會是兩年,而不是一輩子,她不是說愛他嗎,不是說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嗎?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又說兩年,陸沫夕你的話,究竟有多少我可以相信的。
只是后來陸沫夕的話讓賀臻瞬間一震。
她回答,“因為你只配兩年?!?br/>
寥寥數(shù)字讓他倍感震驚,如同突然襲來的狂風暴雨一般,狠狠的擊打在了賀臻的心里,無數(shù)把利刃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
賀臻苦笑一聲,望著她那張絕情的臉龐,陰霾的俊臉至極,“兩年,陸沫夕,那兩年以后呢,你去哪里?回到江北墨的身邊嗎?嗯?”
他站起身,伸出手掌一把扯過她那纖瘦的身體,雙眸緊盯她的臉蛋,陸沫夕將視線移到別處,淚水滑過她的臉龐,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她害怕自己會心軟,她害怕自己忍不住伸手僅僅的抱住眼前這個男人。
她的賀臻,那個曾經(jīng)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守護她的賀臻。
陸沫夕感覺自己一輩子都忘不掉這個男人,可是他終究不在是她的賀臻。
“兩年,賀臻,我只欠你兩年?!彼龘u了搖頭,咬著下唇吞吞吐吐的說道。
“陸沫夕,你也知道你欠我的,可是你欠我的何止兩年,你不是說一輩子都要跟我在一起嘛,你不是說你愛的只有我賀臻一個人嗎?”
他緊緊的鉗住她的身體,直到他聽見身下的女人傳來一聲痛苦的吟申聲,他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重,伸手松她的身體,苦笑一聲,“好,陸沫夕,兩年就兩年,要是這兩年你能安全的從我身邊活著離開,我就放了你,否則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賀臻一個人的?!?br/>
隨后他拉過她的身體,直接壓了下去,不顧她腿上的傷口,狠狠的掠奪著她的全身。
不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男人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一次又一次的要著這個女人。
什么兩年,陸沫夕是你主動接近我的,那就要做好一切準備,我賀臻的身邊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陸沫夕就算是得不到你的心,我賀臻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你離開。
她只能是他的,根本就不是她說的什么兩年,這一輩子她都會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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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賀臻將陸沫夕一個人丟在家里,自己一個人回到了賀氏集團,從昨天出事以后他就一直陪在陸沫夕的身邊,根本就沒有時間回公司處理藍靜雪的事情。
而從陸沫夕出事以后,藍靜雪就已經(jīng)被賀臻的人給控制住了。
誰都沒想到賀臻會為了一個流言四起,而且還有這江北墨未婚妻這個一個稱呼的女人,那么生氣。
“將人給我?guī)нM來?!蹦腥艘簧砭碌纳钏{色西服,稍微打扮了一下,拂去淡淡的頹廢之一,露出一張精致而又不羈的俊臉,坐在辦公室一旁的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疊加,盡顯他的王者之氣。
“賀...賀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饒了我吧。”藍靜雪被瀟旭從外面提了進來,直接丟在了地上。
女人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的不停的求饒著。
她怎么都沒想到賀臻會這么在乎那個女人,早知道這樣,就算是打死她都沒那個膽子動那個女人。
“藍靜雪,你敢動我的人,看來真的是我賀臻平常太寵溺你了?!辟R臻雙眼凌厲的看向地上的女人,他最討厭的就是像藍靜雪這種整天想著爭風吃醋,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