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沫夕抬頭望著眼前的男人,雙眸中突然泛起一層冰冷,“該說的,賀總都替我說完了,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說的了?!?br/>
“今天這么乖,不如我獎勵你一下?!蹦腥烁┥碓谒亩蟼鱽硪魂嚨驼Z,隨后伸手按了一下桌子的按鈕,將辦公室的門緊鎖,就將陸沫夕猝不及防的禁錮在了自己的懷里。
“讓你試試我休息室里的床上,會不會比家里的舒服。”他低頭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就抱著她往內(nèi)側(cè)的休息室走去。
陸沫夕沒有反抗,更沒有掙扎,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這種方式。
事后,男人下床撿起地上的衣物,站在一旁優(yōu)雅的穿著起來,只是在離開休息室,冷冷的丟下了一句,“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場宴會,衣服我給你準備好了,在一旁的柜子里?!?br/>
男人起身邁步時,他沒有回頭只是突然頓了一下腳步,再一次的補上了一句,“還有,別哭,沒人會心疼的眼淚!”
簡單的一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狠狠的插進了陸沫夕的心里。
是啊,沒人會心疼她的眼淚不是嘛,雖然賀臻這樣說著,但是陸沫夕依然沒有抑制住眼眶里的淚水,她坐在床上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
心里傳來一陣陣令她猝不及防的痛楚,陸沫夕你真沒用...對比你欠他的,這點痛又算的了什么。
曾經(jīng)他是那么的愛你,可是最后呢。
她清晰的記得當時他痛苦的為什么,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而她陸沫夕卻堅決的回了一句,“因為她心里愛著的那個男人是江北墨,從來都不是他賀臻?!?br/>
所以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陸沫夕簡單的整理好凌亂的頭發(fā)后,一臉憔悴走了出去,卻依然很是禮貌的說了一句,“賀總,那我先出去了。”
“嗯!”賀臻沒有抬頭只是冰冷的回了一個字,
從那晚起,他再也沒有問過她,心里愛著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像是已經(jīng)對這個答應沒興趣一樣,他決定閉口不提愛。
特別是對于這個女人。
下班后
偌大的辦公樓層突然安靜的了起來,陸沫夕走進賀臻的辦公室,將他為她準備的禮服換在了自己的身上。
陸沫夕從休息室走出來時,賀臻坐在辦公室一旁的沙發(fā)里,優(yōu)雅的倚著沙發(fā),修長的雙臂很是自然的搭在沙發(fā)上,明明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卻在他身上充滿了一副別樣的魅惑。
只是在看到陸沫夕時,他的投在她身上的目光立即頓了一下。
女人一身紅色的露背長裙,簡單而又清雅的淡妝,將她原本就白晢的皮膚顯得更加誘人,前凸后翹的身材無一不讓人心疼,特別是那身后那段帶有骨感的后背。
將她的美背完完全全露在空氣之中...
陸沫夕雙手環(huán)抱胸前,眉頭輕皺的站在賀臻的面前,這種前衛(wèi)的服裝,曾經(jīng)的賀臻連碰都不給她碰一下。
可是如今,卻是他親自為她挑選的不是嘛。
“紅色很適合你,很美!”注視著面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突然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不過似乎缺一樣東西!”
男人說著就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禮盒,將里面的項鏈帶著陸沫夕的脖子上。
晚宴會場外,閃爍而又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半邊天,似白晝一般光芒萬丈。
一輛限量版的邁巴赫在保安的指揮下駛進了白城最繁華的紫閣莊園。
“寶貝下車!”男人的嘴角依然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似溫柔似水的面容,實際上是冰寒萬丈。
紫閣莊園一般都是白城有身份地位選擇最多的聚集地方之一。
陸沫夕剛一下子,賀臻就直接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隨后面無表情冰冷的解釋了一句,“里面有暖氣!”
她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賀臻就挽起她的手,將她帶向宴廳走去。
大廳里,金色的吊燈閃現(xiàn)者無比絢麗的光芒,服務員恭恭敬敬的端著手中的盤子來來去去,到處可是身著華麗的貴族公子哥,都是一些白城的佼佼者。
只是當陸沫夕挽著賀臻的手臂走進宴廳時,他立即成為這場宴會最亮麗的一顆明星。
特別是她站在賀臻的身體,更加的成為別人眼中羨慕的女人。
“賀臻哥哥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啊?”賀臻剛走進宴會廳是,不遠處的慕子染就輕輕皺眉拉著自己哥哥的手臂發(fā)出了一聲疑問。
慕子染從小就喜歡賀臻,整整喜歡這個男人18年了,就在她今年剛剛大學畢業(yè),慕家就有意將與賀氏商業(yè)聯(lián)姻,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賀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