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臻,你放開我?!标懩暝艘幌?,可是視線依舊落在遠處的江北墨身上。
他身上的傷好了嘛,自從上次到現(xiàn)在陸沫夕就沒有在見過他,不知道他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雖然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但是在她的心里,卻是充滿了對江北墨的愧疚。
對不起江北墨,我沒辦法在繼續(xù)愛你了,忘了我好不好!
“怎么,那個男人就這樣讓你念念不忘?嗯?寶貝?”賀臻伸手捏住陸沫夕的下巴,表面上嘴角上揚的笑容,實則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很快即將爆炸開來。
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每天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心里卻裝著另一個男人!
江北墨就這么好?這樣讓你念念不忘?
男人的手在一點一點的加大力度,仿佛被惡魔附體,想要將懷里的這個女人撕的粉碎!網(wǎng)首發(fā)
陸沫夕心里一驚,下巴被鉗制的撕痛。
她躺在他的懷里,賀臻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環(huán)抱在她的腰間,姿勢愛昧的令人臉紅。
“疼…賀臻…你放開我…”
陸沫夕伸手抵在賀臻的胸膛,不過心里的疼痛遠遠超過身體上的痛處!
她好像要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又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逃!
她真的欠了這個男人很多很多!
“咔咔咔——”
幾個白城的記者紛紛拍下這驚人的畫面。
估計明天的頭條又是一篇華麗的報道,只是誰也不知道會給陸沫夕再加上一個怎樣的標簽。
“喂,看到那個女人沒有,就是上幾天被爆出不雅照的那個女人,現(xiàn)在怎么又在賀總的懷里?!币粋€身著名貴禮服的名媛突然開口。
“是啊,不是有傳言她是江少的未婚妻嘛?又被爆出不雅照,現(xiàn)在又躺在賀總的懷里,這女人還真有手段啊!”
一個人開頭,身邊的人突然紛紛議論起來。
“走,寶貝,如你所愿,我?guī)氵^去見他?!蹦腥说哪樕瞎雌鹨荒ㄕT人的微笑,可是又分明附上了一層寒氣!
“不...不要..賀臻..”
她掙扎著他的鉗制,可是實力懸殊的令她絲毫掙脫他的懷抱。
她不想以這樣的狀態(tài)去見江北墨,不可以...
男人起身將懷里的女人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大步的往江北墨的身邊走去,陸沫夕踏著一雙十幾米的高跟鞋,與其說是走到江北墨的身邊,不如說是被賀臻拖過去的。
“吆,江總,好久不見!”賀臻一手舉著紅酒,一手緊緊的摟在陸沫夕的腰間。
在這種優(yōu)雅而又高檔的宴會上,江北墨和賀臻能遇到是常有的事情,畢竟他們兩個都是身居白城的佼佼者!
都是同樣有著不可一世的地位,和翻云覆雨的實力!
四目相對,明明是一場熱鬧的宴會,卻突然將周圍的空氣拉至冰點!
江北墨根本就沒有理會賀臻的話,目光始終停留在一旁的陸沫夕的身上!
不過賀臻似乎也不在意,輕珉一口手中的酒杯,嘴角隨即勾起一起淡淡的微笑,“寶貝,來和江總打個招呼!”
陸沫夕臉色瞬間蒼白,賀臻故意的戳著她和江北墨心里的痛楚!
她剛想轉身離開,就被賀臻用力的圈在懷里!
他知道她不想面對這個男人,可是他就是想讓她面對!
他就是想讓這個女人痛苦,她不是愛這個男人嘛?
那他就一點一點毀了她在這個男人心里的期望,試問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愛的女人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
不僅如此,他要看到的還有更多!
“來,聽話,跟江總打個招呼!”賀臻輕輕的在陸沫夕的腰上捏了一下!
女人渾身顫抖,紅著眼里依然不敢抬頭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北墨!
那個曾經(jīng)她相戀七年的男人,
陸沫夕感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一種奔潰的階段!
“賀臻,你看不出來她很痛苦嘛?”在陸沫夕還沒有開口說話,江北墨就突然怒吼了一句。
他能感覺到陸沫夕的心里現(xiàn)在非常的痛苦,這個男人曾經(jīng)不是愛慘了他的沫夕嘛,既然是時光倒流,回到原點!
可為什么現(xiàn)在江北墨從這個男人的眼里看不出絲毫他對陸沫夕的愛!
“吆!寶貝你看江總竟然心疼你,只是這么溫柔的男人,嘖嘖,你放棄他還真的是可惜了,還是說這個男人滿足不了的你床上的需要?”賀臻的手依然緊緊的攬著陸沫夕的腰,用一種親昵的語氣開口,故意讓這諷刺的聲音傳進江北墨和陸沫夕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