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奴緊緊跟在錢歡身后,生怕不小心就跟丟了。錢歡來到傾國傾城的后院,李格和牛見虎也在嘗試這牛奶與冰會變成什么樣子。
牛見虎看著錢歡身后跟著的女奴有些不解。
‘阿歡,你買這奴才干嘛,需要侍女咱們家就有,我不怕我爹走你?’
李格胳膊搭在就見虎的肩膀上,也跟著道。
‘見虎說的沒錯(cuò),你看不上牛府的丫鬟,我卻在宮中給你找你幾個(gè),我父皇也不會拒絕的?!?br/> 錢歡對著兩人無奈。
‘你們倆給我閉嘴,看這牛奶和冰塊你倆就是沒研究明白,等我一會指導(dǎo)指導(dǎo)你們,再說了。我要的認(rèn)字會算數(shù)的,我看裴念太累了。找個(gè)秘書,就是幫手?!?br/> 這次包括李崇義都跑到李格身旁,三人撇著嘴看著錢歡。錢歡不當(dāng)回事卻把身后的小女奴嚇壞了。牛府?宮中?父皇?小女奴身子有些發(fā)抖,錢歡站在她身前感覺不道,扯著嗓子喊道。
‘裴念。裴經(jīng)理,你在里面么,快出來出來。我找你有事。’
裴念在二樓的窗戶探出頭,看著后院的幾個(gè)人就感覺頭疼,無奈對錢歡道。
‘我的錢少爺,您老人家怎么有犯病了。不是告訴你中午時(shí)候不能喊么。你等會我這就下去?!?br/> 裴念穿著制服小跑到后院,牛見虎李格對此有些見怪不怪了,雖說裴念屬于錢歡的,但幾人自己了解裴念之后就不把這個(gè)能輕松揉虐錢歡的女人看做女人了。
女奴盯著裴念一身黑色制服還有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腿有些怪異,這怎么能這么穿?在看裴念精致的臉蛋發(fā)愣,好美。為何這女人可以如此對侯爺無禮,對身旁幾位身份尊貴之人有置之不理?
此時(shí)裴念也了眼錢歡身后的人。只是一眼帶過,完全沒有理會。扭著錢歡的耳朵道。
‘不是說了不能喊不能喊,都說幾次了,因?yàn)榇耸禄屎竽锬锒颊覀€(gè)我了,告訴我你在后院大喊大叫打擾里面的客人午睡就把你耳朵拽下來?!?br/> ‘疼疼疼,你這婆娘,你給我放手?!?br/> 錢歡廢了好大力氣才把自己的耳朵搶了回來。眾人看著錢歡大了一圈的耳朵哈哈大笑。李格調(diào)笑道。
‘裴念你這么對待錢歡小心他不娶你?!?br/> 裴念嫣然一笑,后院盛開的鮮花頓時(shí)失去了色彩?;氐?br/> ‘吳王殿下說笑了,裴念只是平民身份,如何配的上錢候。’
錢歡狠狠瞪了李格一眼,那壺不開提哪壺,錢歡就怕裴念太過在意的自己的身份,慢慢與自己生疏,瞪了不解氣,又踢了一腳。李格有些尷尬的轉(zhuǎn)過頭。
‘裴念,你別沒事總扯耳朵,等啥時(shí)候你成了本候的女人,你隨便扯?!?br/> ‘呸。誰要成為你的女人,你大喊大叫你的要干嘛?!?br/> 錢歡拉過身后的女奴,女奴有些拘謹(jǐn),在來傾國傾城的路上時(shí)錢歡已經(jīng)打探了這女奴的身份,原來是富商之家的千金,只不過富商惹了不該惹的人,被砍了頭,家里的男人充軍,女人成為了奴隸。
裴念也看著眼前這人,年約十五六歲左右,仔細(xì)看應(yīng)該是個(gè)美人胚子,進(jìn)傾國傾城倒是高出標(biāo)準(zhǔn)很多,只不過身子太臟,衣衫落破,身子太過瘦弱。不等錢歡說話先開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幾歲,是否識字??蓵銛?shù)?’
‘回夫人話,奴婢姓季單字靜。今年十六歲。識字,會算數(shù)?!?br/> 在季靜潛意識中已把眼前這個(gè)女人當(dāng)成了錢侯的夫人。這一聲夫人可讓錢歡樂開了花。裴念則微微皺眉。繼續(xù)道。
‘你最好是你口中說的那樣,如讓我知道你是其他家族派了傾國傾城的,你會死的很難看,相反你說的都是真的,傾國傾城不埋沒人才。我的錢大少爺,這女子就給我吧,我恰好缺個(gè)助手?!?br/> 錢歡心情大好,不愧是裴念,自己想什么都知道。
‘給你給你,但不是助手,是秘書,專門聽你的指揮。’
裴念帶著季靜前往傾國傾城洗漱換衣。錢歡則和李格等準(zhǔn)備把牛奶倒在冰塊上會是什么反應(yīng),如今的倉庫被李格堆滿了冰塊,錢歡走進(jìn)后不由打了個(gè)冷顫。將牛奶倒在一大塊冰上,等凝固,在倒上一點(diǎn),反復(fù)如此,慢慢李格就知道錢歡要干什么,把錢歡扛著扔出了庫房,和牛見虎在庫房里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