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會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也不算吃虧,無所謂了,就這樣吧?!?br/> 掌珠安靜的說完,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傅竟行卻伸手拉住了她。
他唇角繃的那么緊,神色里漸漸帶了說不上的怪異,好一會兒,他方才開了口:“掌珠,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姐夫?qū)Σ黄鸬娜?,只有二姐而已?!?br/> “掌珠,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夜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尊重我母親的意愿,我不會答應(yīng)和她訂婚,她是個合適的妻子人選,又恰好與我有那么一些淵源,僅此而已?!?br/> 他看著她,第一次這般認真的與人解釋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和聶嫣蓉訂婚。
“可是不管因為什么,我都叫您一聲姐夫的,是不是?”
掌珠緩緩的笑出來:“所以,這件事?!?br/> 掌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會一輩子封死在心里,你放心?!?br/> 她低頭,掰開他的手指,一根一根。
在他又要伸手拉她那一刻,她忽然落了一滴淚:“求你了,到此為止吧。”
那顆淚,就落在他的掌心里,滾燙的,錐心的。
他終究還是沒有再拉住她。
看著她下車,走入毛毛的細雨之中,很快的,她的身影就消失無蹤了。
走到樓上,自己的房間,她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倒了一杯熱水,一口氣喝光,許是水太熱了,她被燙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她放下杯子,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凌亂的口脂和微腫的唇,她沉默著,不說話,也止了眼淚,只是用毛巾,狠狠的擦拭著自己微微腫起的唇瓣,一下,兩下,直到最后,那本就被咬破的唇,再一次的破裂開來,緩緩淌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