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枚銀針,快速扎入女子的脖子上,女子咳嗽聲嘎然而止,人也安靜的躺著不動(dòng)了。
玉佩男正要質(zhì)問木晚晚干了什么,就聽到木晚晚說:“別緊張,我只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她一直咳嗽,會(huì)影響我?!?br/>
玉佩男退到一邊:“你知道她得了什么???是你說的尸毒?”
“不知,不確定?!蹦就硗頁u頭,“我要看她的臉,你不介意吧?”
玉佩男猶豫,木晚晚又指著女子的手背問:“她臉上、身上是不是都是這種膿瘡?”
“你自己看吧?!?br/>
得到玉佩男的允許,木晚晚掀開女子的面紗,果然看見她臉上全是膿瘡,有些結(jié)痂了,有些卻還化著紅白相間的膿液,若不是她還有呼吸,木晚晚真以為這是一具死了正在腐爛的尸體。
可盡管如此,腐爛的尸臭味也不該這么重啊。
木晚晚狐疑的要去解開女子的衣服,卻被玉佩男出言阻止:“她身上也全是這種膿瘡?!?br/>
看了眼周圍,木晚晚知道這里不是給女子寬衣解帶的好地方,便停了手。
“說說她的病吧?!?br/>
“我得知的時(shí)候,她身上已經(jīng)有許多膿瘡,最開始只在手臂和臉上,后來便是全身,人也逐漸虛弱,有時(shí)候甚至咳出血來?!庇衽迥兴坪醪辉敢饣貞浱啵缓?jiǎn)單概述。
“她有說癢或者痛嗎?”
玉佩男搖頭:“沒有,只是臭。”
“她是什么人?”
“她不是煙花女子。”男子急促的回答,好似早就在等木晚晚的這個(gè)問題。
“我也沒懷疑她是煙花女子?!?br/>
一旁的胡大夫震驚了:“為什么?”
其實(shí)胡大夫是懷疑女子得了花病的,而得花病的人一般都是煙花女子,可看著女子身上的病又不太像花病,所以才一直沒說話。
“直覺,如果是花病,早該確診了,何必大老遠(yuǎn)來找我們?”
“那你現(xiàn)在知道她是什么病了?”
木晚晚搖頭,用嫌棄的目光看著男子:“你當(dāng)我大羅神仙?你們什么都不告訴我,我就能猜到她的???”
“她是官家小姐?!?br/>
“那你呢?”
“山匪?!?br/>
“哇哦?!?br/>
木晚晚震驚,后面那句她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玉佩男竟然回答了,當(dāng)真是為了給女子治病,什么都愿意告訴她?
不過官家小姐配土匪頭子,好像蠻帶感的。
“她得病前都去了哪些地方?吃過什么用過什么是否得罪人?身上是否有傷口,是否接觸過尸體?”大概是有了縣令和白骨的先例,木晚晚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女子可能中了蠱毒,再然后才考慮尸毒。
畢竟如果是大小姐的話,該是很少能接觸到尸體的。
玉佩男搖頭:“不是被下毒。”
木晚晚有些驚訝,這人竟然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不是被下毒?我說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蠱毒?!?br/>
男子沉默了一會(huì),還是搖頭:“不是?!?br/>
“接觸過尸體?”
“應(yīng)該有,我不確定?!?br/>
木晚晚終于察覺不對(duì)勁,女子重病,既然要找她看病,為什么不直接把女子送到大道醫(yī)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