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之所以放出這樣的消息,一是不想東方不敗過的太舒心了,二是他肯定會練吸星大法的,頂著任我行的名頭可以便宜行事。
或許有天被任盈盈見到他用吸星大法,任盈盈追問他是誰,夏想可以靈光一閃,輕描淡寫回上一句,我是你爸爸?
夏想離開拂曉閣啟程上路了。
一路炮火連天,行至川西。夏想以他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閱歷,橫穿小半個大明,領(lǐng)略了諸多會吹拉彈唱姑娘們的風(fēng)采,留下諸多后輩望塵莫及的傳說。不同地區(qū)的姑娘,個中神韻,不足為外人道也。
但這已經(jīng)是一年前的事。
“夏兄弟,我們今日再去吃那白斬雞?”說話的人眼窩深重,一看就是時間管理大師。沒有腳步虛浮大抵是因為他今年才十三,人生的尖嘴猴腮,卻在山上極為得寵,因為他是余滄海的兒子余人彥。
這位…他雖然本就頑劣,會死也是因為調(diào)戲女子,但那起碼也是十六歲之后的事,眼下卻因為結(jié)識夏想,在年僅十二歲就開啟了買鮑生涯,而且已持續(xù)半年之久。
夏想于一年前花了百兩銀子,拜入青城派為徒,學(xué)習(xí)青城劍法已有一年。而且他比早入山門的師兄們,習(xí)得了更多的劍招,也全賴一同買鮑的余人彥。
旁的師兄弟就算想學(xué)夏想,走這條親近余人彥的捷徑也不行,因為他們付不起余人彥的嫖資。而付得起如“青城四秀”,卻是看不上余人彥的劍法。
夏想也看不上,他志不在此。
此刻聽了余人彥的話,知道他又按捺不住了,夏想小聲道:“余兄弟,你緣何總吃白斬雞,聽我一句勸,烏雞補(bǔ)身體,今個兒吃烏雞?!?br/> 余人彥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拒道:“那烏雞通體發(fā)黑,我瞧著就怕,更遑論吃了?!?br/> 天一黑,兩人下山吃雞。
余滄海自知余人彥不是練武的材料,因而對其放縱的很。至于夏想,若不是和余人彥親近,余滄海大概早忘了自己還收過這樣一個弟子。
穿過一片密林,向下是兩人下山吃雞的必經(jīng)之路,夏想突然捂著肚子道:“不好,龜兒子的,肚子好疼?!?br/> “你吃錯東西了?”余人彥關(guān)心道。
“沒有啊,不行,我要去解決一下?!闭f著,夏想就竄進(jìn)了密林。
沒一會兒,拉完神清氣爽的夏想從林中出來,剛走了沒兩步,突然又捂住肚子,臉色一緊道:“不行,又來了,我怕是去不成了。”
去不成?
余人彥臉色頓時十分難看,都走到這兒了,而且他都想好吃法了,卻去不成?
夏想摸出一錠金子拋給他,苦笑道:“余兄弟,我就算拉完,怕是腿也軟了,肯定是去不成了。你獨(dú)自去吧,順便把兄弟我那份也吃了?!?br/> 余人彥假惺惺道:“這不好吧,要不我再等等你?”
“不用等我,你且快去,我下回去吃雙份,把今日的補(bǔ)回來就是了?!毕南胛嬷亲哟叽俚馈?br/> 余人彥獨(dú)自下山吃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