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后的第二天我就做飛機回南京了,我想在南京呆幾天就帶若夢回家去拜見我的父母。母親一直掛念我的終身大事,我?guī)魤艋厝ヒ部梢宰屗畔滦膩怼?br/>
我回到正一居的時候,師父正在督導舒玉城修煉。我上前給師父請安,“師父,弟子給你請安了,一個多月沒見到師父,仿佛隔了百年一樣?!?br/>
師父笑罵道:“臭小子,油嘴滑舌?!?br/>
舒玉城也上前來說道:“二師兄回來了,玉城見過二師兄。”
我笑著說道:“師弟,不用那么多禮,隨和些,多禮就見外了?!?br/>
師父說道:“玉城哪都好,就是太拘謹刻板,這點不如你和正德。有時候我都想踹他幾腳,看能不能踹出幾個屁來?!?br/>
我哈哈大笑,舒玉城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我呵呵笑著說道:“師父,看來正一道的坑師弟是繼承不了了啊,只能靠我和師兄來繼承了,你可得多傳授點經(jīng)驗啊。”
師父樂呵呵的說道:“放心,我的心得都會傳給你們的,咱們正一道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可不能丟了?!?br/>
“師父,你還真是神威赫赫啊,我在宇文師伯面前一提你,宇文師伯就發(fā)抖?!蔽倚χ牧藥煾傅鸟R屁。
師父立刻笑得合不攏嘴,“那天真是便宜那老梆子了,我應該再給你們爭取一點好處的,只怪我當時心太軟,哎,心太軟就是我的硬傷啊?!?br/>
我頓時也樂了起來,響起宇文師伯那天的苦瓜臉就想發(fā)笑,舒玉城也嘿嘿的笑著。
這時,遠在北京的龍組掌舵人打了個寒顫并且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喃喃自語:“誰在說我啊?!?br/>
“師父,怎么沒看到師娘呢?”我問道。
“你師娘在客廳看電視呢?!?br/>
我來到客廳里面,拜見了師娘,師娘拿著我好一頓數(shù)落,說我老不打電話回來,白疼我了,我苦笑著連連應是。良久,師娘突然笑了起來,“小楊樹,我知道你想若夢了,你去吧,她在樓頂修煉呢?!?br/>
我連忙去樓頂看若夢去了,我發(fā)現(xiàn)師娘比我媽還愛嘮叨,我的天,足足數(shù)落了我半個小時,也不知道她累不累。
我在南京呆了五天,利用這五天時間,我把第二條虹橋也跟識海打通了,這一次的靈魂劫難是冰霜劫,差點把我的靈魂都凍僵了,一番艱苦的痛苦的磨難之后,總算是安然渡過,我的靈魂強度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若夢也將第三條虹橋構筑好了,還差兩條虹橋若夢就筑基秘境大圓滿了,我真是期待啊。不過想到天臺秘境修煉的痛苦,我又有些擔心若夢,心里挺矛盾的,哎!
五天后,我和若夢辭別了師父和師娘,坐上了去衡陽的高鐵。其實按我的意思,做高鐵太慢了,還不如我們直接飛回去,但是若夢說要重溫當日的感覺,想要做高鐵,我們就做了高鐵。
七個小時的高鐵旅程對于習慣了飛來飛去的我來說,其實挺無聊的。不過若夢不覺得,她一路都淺淺的微笑著,再加上一襲白衣勝雪,就如同雪山玉蓮一般清麗出塵,很多人都在偷瞄若夢。后來居然有那大膽之徒直接上來要若夢的電話號碼,我不禁感嘆,這些人咋就臉皮這么厚呢,我以前可不敢直接向陌生女孩要電話。
若夢當然是搖頭拒絕了,那家伙滿臉失望的走開了。我在想,尼瑪,看不見我這么大個帥哥在身邊么?你他娘的難道以為我和若夢是姐弟么?我灑然一笑,搖了搖頭,當然不會去計較這些,只是覺得有趣。
我笑著對若夢說道:“夢,你的魅力真大啊。是不是你每次出行都有不少蜜蜂蝴蝶來圍著你打轉啊。”
若夢淺淺一笑:“怎么,你吃醋了么?”
我呵呵笑道:“對,我就是吃醋了,我吃你的醋,你搶了我的風頭了,我在想,咋就沒有女孩上來問我要電話號碼呢。哎,這年頭,帥哥不如美女吃香啊?!?br/>
若夢撲哧一笑,問道:“帥哥,你的電話是多少呢,我想跟你交個朋友?!?br/>
回到小鎮(zhèn)的時候,鎮(zhèn)上熟悉的叔叔阿姨們都微笑著跟我打招呼。
“喲,楊樹,帶女朋友回家了啊?!?br/>
“楊樹,這是你女朋友啊,好水靈的姑娘?!?br/>
“楊樹,你小子好福氣啊,帶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家,你媽這下要樂得合不攏嘴了?!?br/>
。。。。。。
我都一一點頭,微笑回應。
到家的時候,母親和父親都在門口張望,看到我和若夢出現(xiàn)了,母親的臉上立刻笑顏滿面,父親也是滿面春風。我和若夢來到父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