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以用言語去描述女孩子此時的心情。
夏夏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在坐「云霄飛劍」。
原本因為境界突破所帶來的喜悅心情直接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
師言能夠很明顯地聽出來...女孩子的聲音從初見到自己時的興高采烈上揚音色迅速地低沉下來,再到一目了然的頹喪。
「那個女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啊????」
看著師言牽住系在白小小脖頸項圈上鎖鏈的手,夏夏頓時覺得自己整個都要不好了。
「原來...姐姐還有這個惡趣癖好的嘛?」
「那...那和夏夏說啊。」
「自己又不是不愿意讓姐姐把自己打扮成這種...」她又看了一眼白小小。
女孩子的下唇咬住。
「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她看著白小小。
白小小身上嫣紅的羅裙鮮艷,擺明了就是婚服。
女孩子委屈極了,她甚至產生了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就好像自己這一閉關就是好幾年。
等自己出關的時候,姐姐都已經婚娶。
「你醒啦?」
「你的姐姐都已經變成別人的形狀啦?!?br/> 然后...就在姐姐和婚娶的對象卿卿我我,準備做些自己和姐姐最喜歡做的事情時。
自己就好像一個明仲卿姐姐...啊不是,一個大燈泡一樣地擠了進來。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
「接吻也好,擁抱也好?!?br/> 「還是喜歡上姐姐也好...」
女孩子木訥地站在院子里,貝齒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夏夏...你聽我解釋?!睅熝曰琶λ砷_牽住鎖鏈的手,跑上前來攙住夏夏的肩膀。
站在師言身后。
細雪之舞向白小小露出了一副‘你耗子尾汁’的表情。
她...甚至有點幸災樂禍。
細雪之舞已經被師九洲搶先過很多次了。
就算再不諳人情世故,細雪之舞也意識到了——那個叫做夏夏的女孩子在主人心里面的地位是不同的。
‘主母’。
細雪之舞點著小腦袋。
上次師九洲就是這么稱呼夏夏小姐的。
夏夏小姐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被師九洲這么稱呼過后露出的嬌羞表情,擺明了夏夏小姐還是很喜歡這個稱呼的。
這個大尾巴狐貍得罪了夏夏小姐,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到時候她就真的變成小奴隸啦。
自己在‘師言主人地位鏈’中幾乎是最底層的位置,也就有了新的墊底。
但...事實證明,細雪之舞想多了。
白小小畢竟是狐娘。
看著師言主人慌張的神情,她猜也能猜到。
那個女孩子對于師言主人一定很重要。
更關鍵的是——
和當初的細雪之舞不同。
白小小掌握著對比細雪之舞絕對的信息差優(yōu)勢。
她是明仲卿的‘前嫂嫂’,‘現任情敵’,‘未來可能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
因為在「劍冢」里親眼看過師言主人背著明仲卿的模樣,所以...她刻意討好過明仲卿。
明仲卿的心軟。
再加上明家也很少有人能像白小小那樣接近她,關心她,還有著同等的地位。
明仲卿對白小小幾乎知無不言。
白小小自然也就從明仲卿那里早早地得知了師言主人的名字。
以及——
在南郡城里,那個對師言主人很重要的女孩子名字。
她乖巧地侍立在師言身后。
師言攙住夏夏的肩膀,看著女孩子淚眼汪汪的模樣,伸出手抹在女孩子的眼角。
沒有出現狗血電視劇里那種,女主角大喊著‘我不聽我不聽’,然后跑回自己房間哐啷一聲把門鎖住。結果主角在解釋的過程中又出了各種各樣的意外,誤會越來越深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