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琪進(jìn)到了營業(yè)室,虎口逃生,她激動地渾身顫抖,抱著白羽大哭了起來。
白羽舉著雙手,有些尷尬,安慰道:“張行長,小點兒聲,別驚動了外面那些東西?!?br/> 聽了白羽的話,張安琪哭聲漸小,也覺得這樣抱著白羽不妥,漸漸轉(zhuǎn)過頭來。
她掃視了一眼,看見趙曉鵬和周雙林對著她怒目而視,她上前拉住趙曉鵬的手,趙曉鵬想要躲閃,卻已經(jīng)被抓住。
張安琪說道:“對不起啊,曉鵬,前天不是我不給你開門,我想開門了,被那個男的掐住脖子,不讓我開,你看我脖子,現(xiàn)在還有血印呢?!彼暻椴⒚卣故局突⑷偪竦臅r候被掐的血印,趙曉鵬定睛一看,張安琪的脖子幾個玫瑰花瓣一樣的紅斑,真有點像是被掐的,心有些軟了,難道真是如此?
轉(zhuǎn)過頭,張安琪又拉住周雙林的手,“雙林,曉鵬不知道,但是那個流氓你可是知道的,就是叫虎三的那個人,上一次他在隔壁因為買煙不付錢鬧事,你不是也在場嗎?”
周雙林點了點頭,確有其事。見他神色緩和了一些,張安琪接著說道:“我們一起工作這么多年,和親人一樣,我怎么可能見死不救,那還是人嗎?!闭f著說著她又嗚咽了起來。
女人的淚,一滴就醉,男人的心,一揉就碎。周雙林見她哭的如此傷心,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大家都活著,比什么都好。”
周雙林既然都這么說了,趙曉鵬自然也以為是虎三關(guān)的門,畢竟如果真的是張安琪關(guān)的門,按照她自己說的,也太不是人了。
她問道:“那個虎三呢?”
“他沒有跑過來,摔倒在地上。”白羽說到。大家都清楚,被那么多喪尸追著,如果摔到在地上,那肯定是死定了。
張安琪這時又走向白羽,她有意無意地背對著其他人對白羽說道:“多虧了你了,小白,救了我一命?!彼桓耐绽浔臉幼?,楚楚可憐一副柔弱地看著白羽,身上因為逃跑早已香汗淋漓,浸透了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顯得身材玲瓏浮凸。
看見眼前的美女,白羽心里仿佛落了一滴水,蕩漾開去,他干咳一聲,“呃,應(yīng)該的。。外面還有喪尸,咱們還是小心點?!闭f完,走向聯(lián)動門,把小玻璃窗蓋好,不讓外面的喪尸瞧到里面。
對白羽的反應(yīng),張安琪皺了皺眉頭,嘴角一撇,心里有些納悶,在別的男人身上屢試不爽的眼神殺竟然沒什么作用。
但是這個小挫敗還是難掩她逃生的喜悅。為了逃生,她已經(jīng)籌謀了兩日,今天為了把戲做足,她周旋在三個男人中間,甚至不惜委身于人,終于得到逃脫。
此時她感到渾身勞累,癱坐在地,不一會兒,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
營業(yè)室已經(jīng)被密密麻麻地被喪尸包圍,幾人心中恐懼,大氣不敢喘,靜悄悄地蜷縮在各自的角落。
夜色漸深,雖是夏季,白羽卻覺得外面寒意逼人,此地不宜久留,他心里想著。
……
次日,外面下起了瓢潑地大雨。聽了一晚喪尸怪叫的聲音,此時嘩嘩地雨聲入耳,眾人感覺好似天籟一般。
白羽掀開窗簾往外偷瞧,層層疊疊的喪尸圍著營業(yè)室仍沒有散去。他們或漫無目的地游蕩,或靜靜地呆立,時而擺動著胳膊,時而抽搐著身子。他把目光投向銀行門外,三三兩兩的喪尸站在外面,任由大雨傾盆而下,身上竟然毫無知覺一般。白羽看了一會兒,蓋上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