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他瘋了吧?”
“我的天呀,你有看見嗎?他直接就把唐遑少爺?shù)氖种缚车袅?!?br/> “太兇殘了!我這輩子沒有見過這么兇殘之人!”
“這兩個(gè)人究竟什么來頭?他們難道不怕唐二爺?”
“明知道二爺在趕來的路上,竟然還敢做這種事?他們這是在玩火啊!”
一眾人心中的震驚,簡直無以復(fù)加。
他們原本都是來這里玩的,晚上沒事干,消遣消遣。
可是呢?
意外,卷入了這么一件事當(dāng)中。
剛開始扔雷,后來斷臂,后來開槍,到現(xiàn)在,斷指!
這兩個(gè)人還是人嗎?
人,哪有這么兇殘的?
他們平日里,連個(gè)殺雞宰狗都見不到,卻不想,一次性見到了斷人這種血腥場面!
一下子,這些人都懵了。
或者說,虛若寒蟬,不敢言只字片語!
“?。∧恪恪?br/> 唐遑指著蕭淡塵,身子瘋狂顫抖,來自手上的劇痛,令得他幾欲癲狂。
手指!一根手指,就這樣沒了!
他可是什么都沒做?。?br/> 他來到這里后,僅僅是說了幾句話,就挨了一巴掌,沒了一根手指。
他還沒有對蕭淡塵怎么樣呢,更沒令任何人對他動手呢,他,倒反而對自己動手了?
這是什么道理?
這還有王法嗎?
還有天理嗎?
天理?王法?蕭淡塵會告訴他,他蕭淡塵,就是王法,就是天理!
“再不打電話,五分鐘一過,就開始第二根手指了?!?br/> 蕭淡塵晃了晃酒杯,平淡的說道。
與之同時(shí),白玉微微晃了下手中匕首,一道寒芒閃到唐遑眼中,一下子就把唐遑從那種極度憤怒中拉了回來。
是啊,對方有刀有槍,他的人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他,還有什么憤怒的理由嗎?
他怎么還敢憤怒?
冷汗從額頭冒出來,唐遑不敢有絲毫猶豫,立馬用那只完好的手,顫抖著掏出手機(jī),撥去了自己父親唐言的電話。
……
“慢慢走,不著急?!?br/> 唐言坐在車上,行駛在去夜三里的路上,不緊不慢,后面幾輛車,帶著的人不多,也絕對不少。
“二爺,少爺可是說事情挺嚴(yán)重的,您怎么一點(diǎn)都不著急呢?”前面的司機(jī)問道。
唐言嗤笑一聲:“有什么可嚴(yán)重的?多大點(diǎn)事,正好考驗(yàn)一下小遑?!?br/> 有人敢去堂皇酒吧鬧事,這簡直就是找死。
那里,可是堂皇酒吧大本營,就是天王老子下來了,也絕對得死。
所以,唐言壓根不著急。
畢竟,作為大人物,登場也需要有牌面。
他若是這么點(diǎn)小事都慌慌張張的沖去,那他憑什么做唐氏二爺?
越是緊張時(shí)刻,越要沉著,這是他一貫作風(fēng)。
且這些年堂皇酒吧太順風(fēng)順?biāo)耍麅鹤犹棋靥娣?,這一次他不緊不慢的去,考驗(yàn)一下唐遑也沒差。
要是唐遑解決不了,他再出場,那時(shí)候才是最佳時(shí)機(jī),也好給唐遑上一課。
念及至此,唐言微笑點(diǎn)頭,覺得自己的做法,實(shí)在是太對了。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