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義憤填膺的將自己的脖子給伸了伸,好像愿意為情而死一般的癡情模樣。
她又忍不住去偷偷的查看殘照的臉色,她這一番感人肺腑的話,他便是個(gè)石頭也會(huì)憐香惜玉的罷?
而她竟在他的眼中看見了一抹的哀傷,她不由得怔住了,不管是前世或是今生,這是她第一次瞧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呂順也是嚇得不敢言語,這肥碩的女人居然在褻瀆他最崇敬的人,況且在他的心中,殘照卻是那樣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人物。
而就在這時(shí)候,卻見殘照說道,“去罷?!?br/>
紗珠從未想過他會(huì)這樣輕易的放過自己,只以為是要讓呂順?biāo)妥约荷下?,她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果然是自己身邊的人,手段果然殘忍至極。
呂順也是這樣以為的,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來了結(jié)她的性命,省的她那張小嘴在吧嗒吧嗒的胡言亂語。
卻見他兩只手用力死死的拽著白綾的兩端,露出陰森森的樣子,慢慢的沖著她走了過來。
紗珠滿臉的絕望,但剛才自己將話給說死了,也不好再求饒了。
而眼看著那白綾要勒住她的粗脖子的時(shí)候,卻見殘照皺眉,冷斥道,“誰讓你的殺她了?”
“難道不是大人……”呂順不由得皺眉,按照殘照的狠戾的性子,怎么能放過紗珠?
兩人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去罷”竟是放她一馬,不是送她歸西。
紗珠這在趴在地上,一副死里逃生的感覺。
她可不希望自己以后更殘照有任何的牽連,她也覺得奇怪,自己不怕太子,唯一懼怕的竟然是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