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那倆西裝大漢直接飛了出去,頭重腳輕地栽在地上,表演了兩記狗啃屎。
另外幾個一看情況不對,呼啦一聲便圍了上來,擋住段森去路。
“你是誰?干什么的?”其中一人滿臉警惕地問道。
段森笑了:“我是誰?呵呵,我還想問問你們呢,哪家的看門狗,跑我這撒野來了!”
話音落下,他抬腳便往里走。
許是剛才一照面那兩腳實(shí)在太有震撼力,幾個西裝大漢愣是沒一個敢上前繼續(xù)阻攔,只敢遠(yuǎn)遠(yuǎn)贅著,任由段森走了進(jìn)去。
謝濤緊跟在段森屁股后面,既驚又喜。
驚得是,沒想到段副總居然有這么厲害的身手,不免暗自慶幸自己當(dāng)時跟人家沖突的時候沒動手,不然的話,肯定被打得滿地找牙。
喜的是,幸虧有段副總出頭,要是換了自己,看院子里面那陣仗,肯定討不了好果子吃,而且,跟在段副總后面,也不知怎么地,心里就是底氣十足。
段森一馬當(dāng)先,身后跟了長長一票子人,進(jìn)了院子,直接便奔那大卡車走了過去。到了近前,他二話不說,也不管上面有沒人,朝著那一米多高的車后輪就是一拳。
都沒見怎么發(fā)力,就是那么看起來平平常常的一拳。
“嘭!”
一聲巨響,那后輪直接便爆了。
跟在段森身后的謝濤冷不丁地便被嚇了一跳,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咔嚓”、“咣當(dāng)”、“咕嚕?!薄?br/> 一陣亂七八糟的響動,夾雜著哎喲聲,那大卡車沉沉一傾,后槽上負(fù)責(zé)點(diǎn)煙花的那倆家伙頓時遭了秧,被胡飛亂竄的煙花追得手忙腳亂,先后跳下了車。
這么大的動靜,頓時便吸引了正圍在員工宿舍樓下的那幫衣著光鮮的小青年們的注意力,他們紛紛回過頭來,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多時,這滿院子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段森的身上。
一拳轟爆輪胎之后,段森勾了勾手指,身后倆保安便把那紅皮衣小青年架到了他身邊。段森看也沒看,斜著隨手抓住那紅皮衣小青年的領(lǐng)口,一甩,便把對方扔在了出去。
“這是誰家的狗?可以過來領(lǐng)了……”
遠(yuǎn)處那幫衣著光鮮的小青年們頓時一陣騷動,一個個怒目看著段森,氣勢洶洶便圍了上來。
見著兄弟到了,紅皮衣小青年頓時有了底氣,齜牙咧嘴地一指段森,破口大罵道:“你特么什么玩意,敢說老子是狗?你特么才是狗!狗雜種!”
“啪!”
一聲響徹云霄的耳光!
沒人看清楚段森是怎么出手的,可是,那紅皮衣小青年卻是已經(jīng)噴出了兩顆帶血的后槽牙,躺在地上嚎叫了起來。
那幫衣著光鮮的小青年們頓時為之一窒,一張張囂張跋扈的臉上表情驟變,均下意識地退了半步。
“怎么?沒人敢領(lǐng)?”段森笑了,視線從那幫小青年們的臉上逐一掃過。
沉默之后,終于有一個留著時髦發(fā)型左耳掛著枚亮閃閃耳釘?shù)那嗄暾玖顺鰜?,迎上了段森的目光:“你丫……你誰呀?怎么能動手打人?”
這話一出口,居然京味兒十足。
段森冷笑一聲,沒立即接話,朝后一招手,謝濤立馬會意,屁顛屁顛地便跑了上來,伸手一指那紅皮衣小青年:“是那小子先打得我!他在我們展覽館里面鬧事,我不過上去說了兩句,他就動手了!”
等到謝濤說完,段森才看向那耳釘青年,淡淡道:“聽明白了么?說說吧,這事兒怎么了結(jié)?”
“你不也打我們的人了嗎?”
“我問你,這、事、怎、么、了、結(jié)!”段森目光像刀一樣鋒利,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道。
那耳釘青年頓時被段森的目光逼得退了一步,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這……這事兒,你說怎么了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