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我呸!哪里來的阿貓阿狗,什么東西!識相點,滾回娘胎里玩你的胎盤去吧!”隨著輕蔑至極的咒罵,一口濃痰朝著謝濤臉上射來。
謝濤一偏頭,那濃痰正落在了他西裝領(lǐng)口上,惡心至極。謝濤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胸口,抬頭看了眼對面不遠處那張猙獰卻冷笑著的臉,咬了咬牙,強忍著心中怒意,開口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不跟你動手,你最好現(xiàn)在就出去,不然的話,我叫保安了!”
“保你麻了個痹,傻啊逼玩意,老子礙你事兒了?給你臉了?別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怎么就顯出你來了?”那穿著gucci限量版亮紅色皮衣的小青年罵著,三兩步跳到謝濤近前,高高抬起手臂,作勢一記耳光就要扇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橫著過來,硬生生在半空握住了其手腕。
紅皮衣小青年下意識地又一用勁,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鐵鉗卡住般,根本無法向下移動分毫。他眉角一挑,瞪著眼轉(zhuǎn)回頭來,正看到一張白白的瘦瘦的年輕臉孔。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打人?!倍紊?。
“你特媽的又是哪里來的****玩意?放開老子!”
紅衣小青年罵著,卯足了全身力氣,猛地一抽手。誰知道,對方居然真的就放開了,他這么一用力,頓時便把自己給閃了出去,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人群頓時一陣哄堂大笑,有幾個敢怒不敢言的圍觀看客,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起來。
“我艸!”
紅皮衣小青年哪丟過這臉?當即破口罵出二字真言,猛地從地上一跳而起,大概是對自己的戰(zhàn)斗力沒什么底氣,四周圍找了一圈,抄起把折疊椅,朝著段森便沖了過來。
到了近前,二話不說,掄圓了那折疊椅便要砸。
段森一抬手,輕輕松松便抓住了那折疊椅,又一抬腳,真沒怎么發(fā)力,那紅皮衣小青年便直接飛了出去。
叮叮咣咣一串響,紅皮衣小青年也活該倒霉,落哪不好,偏巧落在了一鋼架子上,登時便站不起來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大廳保安也聞訊趕了過來。
段森不想影響展覽館正常營業(yè),朝那幾個保安一擺手:“把他給我架外邊去。”
說完之后,他扭頭沖謝濤使了個眼色,然后自個先走出了展覽大廳。
“沒事了沒事了,都散了吧?!?br/> 保安們驅(qū)散了人群,然后倆人架著紅皮衣小青年,一人扶著謝濤,遠遠跟著段森也走了出去。
找到一偏僻角落,段森把謝濤叫到一邊,問起了事情經(jīng)過。
“謝濤,你是不是嘴巴又不干凈了?”
“段總,這回真不賴我,是那王八蛋先打得我,我可沒還手?!?br/> “怎么回事?”
“具體我也不太知道啊……我原本在辦公室呢,b2區(qū)有一員工打電話到我那,說有一幫人在b區(qū)鬧事,我就下來了。結(jié)果,就只看見了穿紅皮衣那家伙,上去還沒問兩句,他就動手了。”謝濤一臉懵逼道。
“一幫人鬧事?”段森瞇起了眼睛,扭頭看了不遠處那被保安架著兀自罵罵咧咧的紅皮衣小青年一眼,繼續(xù)問道:“打你電話那個員工呢?還有,曉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