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在梨花樹對面的小操場這里的那個大鼎邊上?!蔽噎h(huán)顧了四周,也就是這個鼎足夠引人注目,算是標(biāo)志一樣的東西。
“太好了,就是那座鼎!”王伯語氣有點急促,“你們等我一下,我們馬上過去?!蓖醪R上就掛掉了電話。
聽他那么說我有點意外地看著座鼎,這并不像是經(jīng)歷了很久歷史的東西,年代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要不然我們之前也不會這么隨便的忽略掉這座大鼎。
王伯說就是這座鼎,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這里有什么傳說故事?圖書館離這里不遠(yuǎn),我和旭哥沿著鼎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好幾圈,還是沒有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這似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裝飾品而已。
“成程!”我們轉(zhuǎn)身看了看,是王伯和李爺已經(jīng)過來了,王伯跑得有點快,因而氣喘吁吁的。
“王道長別著急,先把氣喘勻了再說話?!毙窀绶鲎×送醪l(fā)現(xiàn)他手中拿著什么東西。王伯喘了幾口氣,趕緊把自己手中的書遞給了我們。
里面夾著書簽,我們翻開,馬上就找到了對于這座鼎的記載。這座鼎是來自于一座道觀的捐贈,據(jù)說捐贈者是一位得道的高人,他還在這座鼎的底部刻下了符咒,說是可以保學(xué)校安定。學(xué)校也很重視這座鼎,就將它安置了這里。
“y大這些年間基本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恐怖的傳聞,恐怕就是因為這座鼎底部的符咒,我猜由于時間過的久了,符咒的效果有所削弱,這才造就了鬼煞這樣的東西?!?br/> “但是夏梨的尸體是在這座鼎的附近被找見的,所以她的靈魂也跟著尸體被禁錮在了這里,受到了符咒的克制,這使得她不能夠離開y大的范圍,也不能在y大中害人?!蓖醪f出了自己的猜測。
李爺身手敏捷的爬上了大鼎,借著陽光往里面看了看,底部確實有劃刻過得痕跡,但是因為常年的風(fēng)吹日曬雨淋,痕跡已經(jīng)看不太清楚了,依稀可以辨認(rèn)是一道鎮(zhèn)鬼的符咒。
“刻下這道符咒的人修為一定很高,先不說他可以在鐵中刻字,就是這道符咒,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還能有這樣的功效,這可真不是一般的道人能過做到的?!?br/> 李爺從上面跳了下來,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克制夏梨的是什么,那就沒有什么別問題了,只是,今天晚上的事,還是令我有一種很沒把握的感覺。
既然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只有等著了。這會兒還是中午,離約定時間還有很久,警方已經(jīng)去休息吃午飯了。
外面這么冷,我們這一幫子人也沒有必要在這里留守,旭哥直接開車帶我們離開了,接下來應(yīng)該暫時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晚上過來再說。
十二月份的夜晚,在天剛剛黑下來不久,我們早早就守在了梨花樹的附近,等待著夏梨的到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老有一種預(yù)感,今天夏梨可能不會出現(xiàn)了。
時間漸漸接近八點,梨花樹下依舊沒有什么動靜。李爺也環(huán)顧了一下附近,感覺并沒有任何鬼魂靠近的感覺。難道,夏梨真的不打算過來了?
“你們看!”旭哥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大家的目光一起轉(zhuǎn)向了梨花樹下,那里確實有動靜。樹下的泥土在不斷地聳動著,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想要破土而出一般。
“一,二,三,四,五?!眲偤檬俏鍌€土堆。難道是,我心中產(chǎn)生了十分不好的猜測。土堆逐漸隆起,變大,頂端露出了一些黑色,看的不太分明。
“這好像是頭發(fā)?!崩顮?shù)难凵衲亓似饋恚斑@五個土堆,恐怕就是之前那五個女生一直沒有找到的頭?!?br/> 我們聽了李爺?shù)脑挘D(zhuǎn)身看著土堆,果不其然,一顆顆人頭從地下慢慢長了出來,先是頭頂,之后是額頭,慘白的皮膚逐漸顯露了出來,在接下來,就是大睜著的雙眼,眼神中寫滿了茫然和不甘。
“夏梨這是什么意思,把我們叫到這里來,只是為了把這五個女生的頭交給我們?”旭哥并沒有被眼前的場景恐嚇住,反而是很冷靜的看著這些頭顱。
“五個女孩的魂魄沒有在頭顱之中,應(yīng)該還掌握在夏梨的手中。這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難道是,聲東擊西!”王伯突然低喊了一聲,“快去停尸房,那邊值班的警察有危險!”
大家一個激靈,都知道了夏梨的意圖,五個不甘的頭顱,不就是在嘲諷我們沒有能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