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瑜之看到后,倒吸一口涼氣:“哇,一定很疼!”
魏葦看了也是心疼,更心疼的還是海潮不顧自己,還幫黃蕾說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幫她還被反咬一口,海潮只有你會那么傻!”
何瑜之心里愧疚,湊上來,“疼不疼海潮?我?guī)湍悴了???br/>
易南:“去照顧沙發(fā)上那個!”
“好!”
易南拉著她走向另一邊陽臺的小玻璃桌旁,玻璃桌配有兩把椅子,簡約而淡雅。
魏葦早就把藥拿出來準備好了。
易南給海潮擦藥。
小心翼翼一點一點,怕她疼還輕輕的吹。
就像上一次受傷,他們在廚房里的那樣。
易南溫柔的問:“黃蕾私下找你麻煩了?”
海潮的手有些微微的疼,讓她會有一點閃躲顫抖,“她不好過,我知道,我沒有跟她計較!”
易南一只手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表面上像是不讓她亂動而拉著,實際上,易南看出來她很疼,所以才顫抖躲閃,緊緊相牽的手纏繞黏密。
男人的手掌滾燙將她的手一整個的包裹住,像是握著一朵小小的小白花一樣,指尖的摩挲有些繭一樣的疙瘩,又像是親密無間的情欲。
平靜的這一刻,易南終于暫時忘卻了廖詩死時的場景,衣服上的血他也不在意了。
不過是正大光明的擦個藥,怎么弄得好像他們在干什么壞事見不得人一樣。
不過此時旁邊的那兩人應(yīng)該沒有心情管他們,因為黃蕾吐了……
兩個人大喊大叫跟洪水暴發(fā)一樣,手忙腳亂不知道應(yīng)該先干什么。
而易南和海潮則沉浸在他們自己的世界里,溫柔且疼惜的男人,英俊得不像話,認真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努力的樣子更是心動本動,清清的眸中仿佛琥珀,饒人挑撥。
他們的手就放在桌上,他緊緊的握著,藥反反復(fù)復(fù)擦了一遍又一遍,不嫌煩,瓶子里的藥膏都要擦完了。
而何瑜之這邊手忙腳亂的打掃好,才松了口氣問:“讓她睡在哪?”
海潮應(yīng)聲回頭說:“搬去我房間吧!”
“好!”何瑜之又好不容易才把黃蕾抬到海潮的房間,蓋上被子,總算是弄完了。
魏葦一拍手:“正好,今天海潮跟我睡?!?br/>
而全部都弄完了,他們也必須得走了,海潮也要去跟魏葦收拾床。
海潮剛向前走一步,感覺到手在拉扯,回頭,易南沒有松手,他們的手還是緊緊拉住的狀態(tài),這一下比之前都要緊密。
海潮甚至能感覺到他是在說:不要走!
低眸,她撞入易南的瞳仁中,無限溫情脈脈,只此于你。
何瑜之走過來,對著易南:“走了,再看你也不能留下來,她也不能跟你走,事挺多的,兒女私情來日方長。”
然后易南就被他半強迫半遷就的拖走,緊握的手也不得已要放開。
放開的那一刻兩人的心里一瞬間都空落落的好像什么東西少了一樣。
海潮看了自己的手很久,聽到魏葦?shù)穆曇舨呕剡^神,回到房間,跟魏葦找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