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碗餛飩,用勺子輕輕吃了一口,如她想象的那般舒適,胃疼頭疼得到了片刻緩解,好像壓力也慢慢的變得小了一些,餛飩真好吃,熱乎乎的,不像酒,喝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還是痛苦還是思念爸爸。
她無意中看到了海潮的手,白皙的手腕有一個(gè)透紅還沒有結(jié)疤的咬痕。
自己昨晚好像?
魏葦注意到,說:“不用猜了,就是你咬的,下了死口?。 ?br/>
她說話直又嗆,跟海潮性格完全相反,有誰不論什么原因傷害到她,她第一時(shí)間想到的是怎么撕了那個(gè)人,而海潮則是為那個(gè)人找開脫的借口,自己的傷自己舔。
片刻,這是黃蕾第一次對海潮說:“對不起!”
魏葦并沒有海潮那么好心,心軟,問:“就這件事???以前的呢?”
黃蕾誠懇的說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錯(cuò),對不起海潮!”
魏葦點(diǎn)點(diǎn)頭,這姑娘到也算是一個(gè)懂得知錯(cuò)就改的人。
海潮欣然笑笑接受了她的道歉,“沒事了,餛飩還有,你們吃了不夠我再下?!?br/>
魏葦捧場的說:“這還用說嘛!當(dāng)然是不夠的!”
魏葦食欲大開,接著黃蕾也吃了三碗,一個(gè)早餐被她們吃成好幾天沒有吃飯的樣子。
……
今天,魏葦有些神秘,一早起床就把海潮拉起來給她打扮化妝,海潮本就漂亮出落得亭亭玉立,淺淡雅致的妝容配上她的巧笑嫣然,讓人眼前一亮,驚嘆脫俗。
這是什么美人兒!
而到了店里也是東張西望的在等什么人,一會(huì)又給海潮補(bǔ)妝,一會(huì)又急急忙忙的往店外面張望,嘴里念叨著:“怎么還不來?”
黃蕾來的挺早,這些天她跟海潮的關(guān)系緩和了很多,她也逐漸放下了偏執(zhí),仿佛又回到了那個(gè)眼睛里閃著異樣光芒自信的黃蕾,工作之余會(huì)跑到休閑吧坐坐,臉上重回笑容。
而這邊海潮正把黃蕾點(diǎn)的氣泡水送過去,就被老板娘抓過來,把腰上的圍裙拿了,嘴里像說唱一樣的:“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來了!”拉著海潮就走。
在靠窗的排坐沙發(fā),那里此刻正坐著一個(gè)眉清目秀的男人,年輕朝氣俊朗,那種你看到他就知道是學(xué)校里喜歡打籃球引得女生一眾尖叫的男生。
男人抬頭:“小姨!”
魏葦笑瞇瞇的,“哎,這就是我說的海潮,海潮他是我侄子任頌賢!”
任頌賢看到海潮,眼前一亮,面前的女孩像是夏天的冰塊青檸,清新脫俗落落大方,一雙明眸盈盈一水,連忙站起來跟她打招呼:“你好!”
海潮不明白,只能愣愣的回:“你好!”
魏葦把海潮壓著坐在任頌賢對面,說了一句:“你們好好聊!”就走了。
“???”海潮懵懵懂懂的。
任頌賢他就是那種年輕又自信的男人,微小麥的皮膚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照顧海潮的心情,能找到話題跟海潮聊得開心歡喜,年輕男孩的氣息像是朝陽蓬勃,強(qiáng)烈熾熱。
魏葦相當(dāng)滿意,如果能把海潮變成真正的一家人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