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秦三娘疑惑地看向尤酒。
尤酒右手的食指敲了兩下自己的左手,猛地抬起右手食指:“?。∥抑懒??!?br/>
“怎么了?”賴東家被尤酒嚇了一跳,問道。
“沒怎么,想起一件事,有一段時間了?!庇染普f道。
“什么事,有關(guān)系嗎?”秦三娘問。
“我也不確定,但我想起來一件事,你當(dāng)時也是在場的?!庇染普f道。
“哦?什么事?”秦三娘接著問道。
“娘,你還記得鎮(zhèn)上的迎客來在月前有過一個氣管過敏的人嗎,當(dāng)時是他的娘大鬧了迎客來的,他們走的時候坐的馬車上刻的字,你還記得嗎?”尤酒問道。
“寫著……鐘?!”秦三娘也想起來了,怪不得一一會如此驚訝。
“王東家,我問你一個事,縣令爺是不是還有一個犯哮喘病的弟弟?”秦三娘問道。
“他確有一弟,不過甚少出門,而且我也不懂你說的哮喘之癥是指何癥?!蓖鹾挈c頭。
“就是,王叔你看看我。脖子這里犯病時會喘噓不停。喉嚨仿佛有風(fēng)。”尤酒指著喉管示范道。
“哦,聽買來的情報確實是你說的這樣?!蓖鹾晡Ⅻc了一下頭
“那就應(yīng)該是她了。啊,這老婦人不會這般記仇吧?當(dāng)時就是讓她做出應(yīng)有的聲明而已,并沒有做的很過分吧?”尤酒問道。
“沒有,當(dāng)時你那樣做,并沒錯?!鼻厝镎f道。
“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庇染普f道。
“怎么說?”賴東家又問。
“若是她這么記仇,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說出她的身份,拒不聲明,而她真的有氣,也不該隔了這么久才來教訓(xùn)我們。這不符合常理?!庇染普f道。
“我贊同一一的觀點,看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要弄清楚這件事,可能要讓素嬌幫忙才行。王老板,賴老板,實不相瞞,縣令夫人也是我的朋友,我覺得如果要搞清楚這件事,其實找我朋友問,應(yīng)該是最明白的。
你們且將貨先收下,免得到時候真的耽誤了發(fā)貨。”秦三娘建議道。
“崔夫人竟是你朋友嗎?那想來這件事會好辦許多,可以,你們這批貨我們先收下了,但是先不開售,等你帶來確切的好消息開始,我們再恢復(fù)?!蓖鹾暾f道。
“好,那便告辭了,崔夫人在別莊里,并不在縣衙的,我們下次見?!鼻厝镎f。
“好?!蓖鹾晖饬?。
幾人又回到了隔壁,“諸位,具體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和王東家和賴東家說過了,大家有疑問可以問他,我們這邊去找縣令夫人,爭取早點將好消息帶回來,就此告辭。”秦三娘說道。
秦三娘一手拉著尤國義一手拉著尤酒離開了。
到了車上,尤國義便問道,“怎么回事?”
“我們猜測是縣令的娘干的,但又覺得哪里不對,所以要讓素嬌來幫忙查,可能才精準快?!鼻厝镎f道。
“那我們這又回去嗎?”尤國義問道。
“今天是米粒兒休沐,說好要來接米粒兒的,你怎么能忘了?自然是先去接小閨女啊?!鼻厝镎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