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谷雨走下車,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
現(xiàn)在還是早晨,印刷廠附近都是來上工的工人,還有各路賣早餐的攤販,給田谷雨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她走進印刷廠,這邊倒是沒在印刷,只在不停地打包撲克牌。
任長秋見到了田谷雨,他有些眼熟,總覺得這個小姑娘在哪里看過。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
任長秋詢問道。
“你好,我聽說你們這里賣撲克牌是嗎,里面有特別的卡牌?”
田谷雨并沒有擺出什么架子,她知道,做生意,和氣生財,你尊重他人,他人也會尊重你,那種自己有錢了之后就立刻趾高氣揚地擺譜的生意人,很快就會翻車。
“是啊,咦,廣告不是還沒打嗎......”
任長秋有些困惑,但他很快就認為這可能是銀行的那幫子人介紹來的。
“一盒二十塊,這個可是我們經(jīng)過了專業(yè)設(shè)計的,所以要貴一些......”
任長秋拿起了一盒封裝好的撲克牌遞給對方。
田谷雨接過撲克牌盒,她將其拆開,從里面取出了畫有圖畫的那一張廣告牌。
這是一名正在躍動起舞的女子,她身上穿著輕紗一般的裙裝,熱情似火,雖然是靜止的畫面,卻給人一種生動活潑之感,看到這畫面,田谷雨的目光立刻就被黏住了。
不得不說,就算同樣身為女性,田谷雨也很難從這舞娘的身材上移開視線,她內(nèi)心情緒翻涌,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些撲克牌一共有多少種?”
田谷雨確認般詢問道。
“三十張不同的,還有一些是鍍閃了的,就像這樣?!?br/> 任長秋見狀,立刻摸出了幾張不同圖案的,還夾雜著閃卡。
田谷雨立刻在內(nèi)心算了算。
如果想要收集齊,那可不是三十包就能搞定的,更不用說閃卡,要是這其中再有些概率的調(diào)整,沒有個幾百上千盒根本拿不下來。
而二十塊一盒,算起來就得好幾萬了,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挺會做生意的?!?br/> 田谷雨在心里如此評價想出了這個銷售策略的幕后策劃。
“我要買一些撲克牌?!?br/> 她立刻說道。
“行啊,我們現(xiàn)在還有促銷活動,如果推薦一定數(shù)量的人來買可以獲得免費的一盒,要是被推薦過來的,還能打折?!?br/> 任長秋隨手拿起了兩盒。
“我要兩萬盒?!?br/> 田谷雨接著回答。
“沒問題,我這就給你拿......呃,你要多少?”
任長秋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兩萬盒?!?br/> 田谷雨重復(fù)了一遍。
“你、你確定?”
任長秋嚇了一跳,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這女生身上的衣服制作考究,看起來就很昂貴,再瞥一眼外面停著的車,怕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嗯,我這邊直接給你轉(zhuǎn)賬,你收到錢之后給我送到這個地址?!?br/> 田谷雨隨手拿起放撲克牌的桌子上的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址,末了,她又看了一眼任長秋。
“我是白楊的......朋友,他介紹我過來的?!?br/> 這倒也不是說謊,之前白楊的確說過想要買撲克牌的話,就來瑾秋印刷廠,田谷雨這不是照做了嘛、
“白楊的朋友?”
任長秋還從震撼之中沒回過神來,他怎么也想不到,去報社的第二天,這廣告還沒登報,就有人過來買了兩萬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