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火焰在搖晃,而就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
兩個身影已經(jīng)糾纏到了地上,本身就沒有床的存在。
許念是不忌憚這些東西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的不安更是超過了任何。
連與自己糾纏在這聊勝于無的草席上都顯得瘋狂而沖動,當然,把自己墊在身下,應該算是這個女人最后的倔強了。
她的心跳聲都顯得在這幽閉的暗室里格外的清晰。
仿佛代表了她的不安。
她就趴在自己的身上,柔軟的身子其實很輕盈,并不累贅。
沈欲身材火爆,但是并不是那種豐腴的類型,她的腰很細,符合修煉者的體型。
肩頭和鎖骨也是骨感明顯,甚至有些瘦削,透露著一種凌冽的美感。
可是胸脯卻是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高聳挺拔。
包括形狀都和寧茴、洛汐不一樣。
梅花高高掛,月牙彎又彎。
在衣衫之中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的晃蕩,她騎在自己的腰間,捧住自己的臉。
許念混濁的眼眸對視女子猩紅的視線。
“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你的,宗主啊,就算是恩情也不會用一輩子來還的?!?br/>
沈欲低頭下去,咬了咬他的嘴唇,有點疼。
然后是他的臉頰,是他的鼻子,甚至是他的眼皮,最后到達少年的耳垂。
最后在少年的耳朵里噴吐熾熱的氣息。
在耳蝸之中盤旋著。
“我不管?!?br/>
她的確不管不顧,只要他在這里,在歡喜宗內(nèi),她就能掌控一切。
她不需要什么強悍的幫手來幫助自己,內(nèi)心的自私已經(jīng)是勝過了一切,壓根就不會去想怎樣對這個少年更好。
腦袋里的執(zhí)念只有他是自己的,生死都要留在歡喜宗內(nèi),決不能去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
“這不是管不管的事情,你自己也清楚。我可能是一片浮萍,也可能是一片云,該漂泊的時候總是會漂泊的?!?br/>
沈欲稍微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然后手掌從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穿過褲腰帶。
女子持劍,便是天下無敵。
“如果你是浮萍,我會用網(wǎng)撈起你。如果你是云,我會讓你只能在我上空下雨?!?br/>
許念臉色古怪,“下雨這個詞怪怪的……”
沈欲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想到了什么糟糕的東西,于是她的手掌一下子收緊,許念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你輕點……”
沈欲冷冷的注視著少年,臉上的嫣紅卻是自帶一種妖媚的風采。
“別想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沒有讓你喝就算好的,還想讓在我頭頂?”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是你自己說的這么奇怪來著。嘶……別用指甲行不行?”
“這就受不了了?”
沈欲微笑著看著少年古怪的表情,仿佛是刻意的克制卻又無法抵抗本能的反應,而稍顯扭曲。
許念沒好氣的看著沈欲。
“我用指甲你也受不了,要不要試試?”
沈欲漲紅了臉頰。
一想到某些畫面她就夾緊了雙腿。
勒的許念的腰腹都有些生疼。
“你敢?”
“……我不敢,能下來了嗎?”
“你都有反應了,就這么算了?”
“……這是地牢,能不能注意點地方?要是在這個地方留下什么東西,我要關幾天,你想我死?”
許念當然很理智,不會因為一時欲望的出現(xiàn)就不顧一切想要發(fā)泄。
沈欲猶豫了一下,然后緩緩松開了手,接著低頭下去。
含住了少年的唇齒,這次沒有那么激烈的交匯了。
感覺就像是得到了喜愛的玩具,然后好好的把玩一番,才能徹底的感受到對方的存在,是在自己的手心還是屬于別人。
當唇齒分開之后,許念以為針對自己的‘折磨’終于能夠結束了。
卻沒有想到,沈欲起身之后,卻是將衣衫在自己的面前稍微解開。
在抹胸里的雪膩峰巒呼之欲出,仿佛是這陰暗地牢之中唯一美好的號召。
“……干嘛?”
許念舌頭還有些發(fā)麻。
主要是這個女人雖然親吻顯得很溫柔,但是顯然技巧并不成熟,一味的吸取,仿佛要把自己舌頭都奪走一樣的用力。
于是許念就看到了離譜的一幕,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子將抹胸稍微拉下,好家伙,宛如陡然天邊升起朝陽。
雖然形容夸張了一點,但是效果都差不多,晃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她靠了過來,伸手挑起了少年的下巴。
“賞你的?!?br/>
“……我早斷奶了,唔……”
可惜有人從來不聽人話,許念再次獻祭了自己的舌頭。
等到女人算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地牢,少年的舌頭都發(fā)麻了。
陰暗的囚牢只剩下來了自己,連火把都不剩下。
外頭的星辰許念看不到,估計什么時候太陽升起都不清楚了。
無所謂,總算能清靜一段時間了,少年如此想著,將凌亂的衣衫整理好。
褲腰帶系緊了一些,然后閉上眼睛。
希望明天麻煩不會滋生了,執(zhí)著的人要放下執(zhí)念,這樣才能活的更好,而不是在孤獨的長夜里穿行,如漂泊的游魂。
當沈欲回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顯得纖柔的身影。
她第一眼就從背影認出來了對方是誰。
“寧緣?”
沒有背著大刀,卻束起了高馬尾的少女的確是歡喜宗內(nèi)一道獨特的風景。
畢竟她有著和其他人不一樣的特立獨行,滿宗門的鶯鶯燕燕各色的花枝招展,連沈欲看久了都覺得有些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