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了?”
“三次吧……”
“還有反應(yīng)呢?!?br/>
“……不要問這么愚蠢的問題?!?br/>
“說我愚蠢?再來三次?!?br/>
“你又不敢真刀真槍的來,這樣有什么意思,你是在看噴泉嗎?”
“……呵呵,想跟本尊雙修,想得美?!?br/>
于是對話就這么進行,在許念來看,完全沒意義的活動就是這樣。
也不知道她在執(zhí)著什么,顯得那么大膽,口口聲聲說要欺負自己。
都不敢真刀真槍,太弱了。
可是許念的鄙視并沒有什么作用,她用她的方式盡情的探索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第一次看到瀑布掛出彩虹的孩子,那么好奇。
“差不多了吧?”
瀑布的水流還是無法擊穿邊緣的石頭。
迸發(fā)出來的水霧也沒有出現(xiàn)彩虹。
衣衫早就凌亂的少年身上再一次被毛巾所擦拭。
女子那張欲望彌補的面龐其實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要說為什么還要這么做,折騰這個少年這么久,只是為了看看他的極限在哪兒。
當然不是說質(zhì)量和數(shù)量這種極限,而是對方忍耐的極限,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徹底打消試探對方的念頭。
他仍然在承受著自己的欺凌,仍然沒有反抗的意思。
看著他好像動都不想動的虛弱模樣。
衣衫也不整齊的沈欲跪坐在了他的身側(cè),看著他混濁的眼眸。
“感覺怎么樣?”
“麻了。”
言簡意賅。
沈欲有點想笑。
但是卻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己床上的少年。
“但是本尊很生氣呢,把我的床,還有我,弄的這么臟。”
的確,床是臟亂的,兩人的身上也不干凈。
于是許念就看著沈欲拿著毛巾擦拭她自己如雪的肌膚,擦拭過的地方都帶起了微微的紅痕。
細膩雪白的肌膚,散發(fā)迷人可口的味道。
她稍微的俯下身子,那圓.潤又形狀美好的胸脯就在許念的眼前晃蕩了。
“你自己活該,我沒有控訴你就算是很好了?!?br/>
許念懶得去理會她要做什么妖了,上一秒還在懷疑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下一秒就開始展示什么叫做手藝活。
果然是個神經(jīng)病,一個神經(jīng)病當宗主,難怪一個宗門里的人腦子都不好,當然除了自己。
沈欲就這么在許念面前晃呀晃。
晃的眼睛都要花了,除了雪白仿佛什么也看不清了。
然后她就晃到了自己的身上,大概是看自己怎么都不起身,所以干脆……坐在了自己的胸口。
真是過分。
洛汐都只敢坐在自己腰上,為了顯示階級地位一般她就直接分開雙腿坐在了自己的胸前。
然后她稍微俯身,伸出雙手摟住了自己的脖子。
將自己的腦袋往上拉扯,一瞬間許念甚至希望她能扯斷就好。
但是她沒有,出乎意料的溫柔,往往溫柔就代表了目的和利誘,這一點很是明顯。
“這么點時間你都給我?guī)磉@么大的麻煩,這一點你必須承擔責任,沒意見吧?”
許念用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她。
“我連宗門都沒有出?!?br/>
“但是在我的心底搗亂。”
“真甜蜜的情話啊,我應(yīng)該感動的流淚嗎?”
“不用,幫我清理干凈就好,用心用力專注,要比上次更加出色,沒問題吧?”
“……”
“嘩啦啦……”
“呸?!?br/>
許念漱了口,然后用池塘里的水隨意的洗了洗臉。
沈欲就躺在床上,用如貓咪一樣慵懶繾綣的姿勢看著許念用毫無感情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
“我可以走了吧?!?br/>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等。”
“你差不多得了?!?br/>
沈欲冷笑起來,“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呢?!?br/>
“這么搞還搞不清楚建議下次別搞了?!?br/>
“……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你真的不是那個人?”
“我都發(fā)過誓了?!?br/>
“你的誓言有什么可信度嗎?”
很難得這個女人正常聰明了一次。
可惜用處應(yīng)該不大。
“那也沒有辦法證明,宗主你要這么覺得的話,就這么覺得下去好了?!?br/>
“你不怕我用死亡的威脅來試探你?”
沈欲看著少年走近,然后穿好衣服再朝門口走去的背影。
許念站在門口,完全將后背漏給了這個看起來此時心態(tài)不正常的女子。
“那你試試看?!?br/>
“……砰?!?br/>
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沈欲看著軟軟倒在了自己懷里的許念。
用復雜的表情看著他閉上眼的臉龐。
“人應(yīng)該……至少不至于到這個程度吧?”
——
人宗,絕頂峰上。
這是勢力錯綜復雜的人宗境內(nèi)屈指可數(shù)稱之為圣地的地方。
在這里,有著人宗最后的庇佑,有著人宗最后的底氣。
匯聚天地精華,人宗至寶的絕頂峰,在虛無縹緲間,巍峨的高山仿佛被云霧環(huán)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