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yīng)了李斯特的請求,幾人下午便打算前去蔣天師那邊看看,不過在去之前,李斯特先去買了些禮物,然后帶著禮物上門。
“哇,你對港島的禮儀真的很懂啊,還知道第一次拜訪要帶東西上門。”史蘭也有些驚訝,這白皮佬可真不是說說的,看著做派,那是對中文下了一番苦功夫研究啊。
這話聽得利斯提有些翻白眼,但也知道,自己這番做派,在前世不算什么,但在如今這個美利堅公民身上,卻顯得很耀眼。
而這個舉動,也讓小美的三個閨蜜對其更加有好感,愿意深入研究,就說明對其文明有好感,盡管她們一般不在乎這個的,但見到了還是很高興。
不過,小美的三個閨蜜和史蘭都沒時間去,因為她們下午還要去上班,臨走前,史蘭丟了一本書給李斯特。
“上面有蔣天機玄學館的地址?!闭f完,史蘭和其他人就走了。
“看起來賣相不錯?。 崩钏固乜粗鴷姆饷娴?。
這本書就是對這位蔣天機大師進行包裝宣傳的,書的封面上還有對方的人像,西裝革履,眼神嚴肅,國字臉上一股的沉穩(wěn)厚重,看起來讓人非常值得信賴。
不過兩人沒有立即去,而是等了等,等時間過了兩點才出發(fā),打車來到玄學館。
一進入玄學館,墻壁上,桌案上都是各種符箓,法器,神像,道袍,經(jīng)文等,充滿了宗教氣息。
“哇,好專業(yè)的樣子啊!”小美看著這個擺設(shè)有些驚訝,看來這個大師很有本事啊。
在他們到來前,玄學館內(nèi)已經(jīng)有兩個人,李斯特仔細看了看,大致就明白他們的身份,這種人他在22分局巡邏的時候在街面上見到了很多,哪怕?lián)Q了個地方,那種油滑的氣質(zhì)是改不了的。
或許是小混混天然對條子的敏感,正在和蔣大師談?wù)撌虑榈乃麄冾l頻對兩人側(cè)目,陷入李斯特只是站著就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不過,兩人依然難改混混本色,在看到小美這個大美女時,眼睛陡然放光,手掌搓動,就想上來搭訕。
蔣天機大師一看有些不對,怕發(fā)生沖突,便趕忙打斷問道,“兩位過來是有事?”
“是有事找蔣大師,不過先來后到,等你們談完我們再談?!崩钏固赜弥形恼f道。
港島這邊很多老外都會中文,他們倒也不稀奇,只是有些奇怪,這老外的中文是誰教的,聽起來很標準,沒有那么嚴重的口音,反而帶點大陸的腔調(diào)。
“那好,兩位請坐,恕我招呼不周,等下再談。”說完蔣天機大師便沖兩個小混混使了個眼色。
兩人這時候才從美色中清醒過來,暗自咂舌,自己真實昏了頭,明知道別人不簡單,還敢去招惹對方的女伴。
李斯特則坐在旁邊默默聽著,很快就了解他們和蔣天機大師之間的事情。
兩人當中,看起來正常些的男子外號叫蒼蠅,而另一個爆炸頭的外號叫奶油豬,昨晚他們兩人的大嫂被鬼上身,咬住他們老大不放,然后蒼蠅便找了蔣大師去驅(qū)鬼。
鬼是很快驅(qū)走了,不過蔣大師卻給蒼蠅看起了相來,大師講蒼蠅相是財主相,命是狀元命,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卻非常潦倒,不應(yīng)該是這樣。
“你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笔Y大師若有所思道。
“好!”蒼蠅很快將口袋中所有錢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七十七快七?”大師一數(shù),頓覺不對勁的感覺更加嚴重了。
“你仔細想一想,每天晚上你回家后,口袋里剩下錢的尾數(shù),是不是都是七字?!?br/>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蒼蠅若有所思,仔細回想了下,發(fā)現(xiàn)好像真如大師所說,每天剩下的錢尾數(shù)都是七。
“看來,你們家的祖墳出了問題?!笔Y大師下了定論。
這個結(jié)論,讓蒼蠅非常驚訝。
“對了,你爺爺和你爸爸葬在哪里?”大師再問。
“西貢盲婆灣!”蒼蠅回答道。
“盲婆灣?”大師有些驚訝,還想再問,卻不妨一個白人壯漢走了進來,大手一指,用英文喊道。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出去?!?br/> 李斯特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從描述來看,這位大師似乎真的很有本事,不過,他依然明白,這個零錢數(shù)量和祖墳有什么關(guān)系。
甚至他還下意識想,自己每天下班回家,剩余錢的尾數(shù)是多少呢?
“好像沒有個定數(shù),應(yīng)該沒問題吧?”李斯特狐疑的想著,不過他的父親和爺爺都還健在,怎么也不用擔心祖墳的問題吧。
正當他還想聽聽,這個盲婆灣和祖墳有什么關(guān)系,卻陡然被進來的白人大漢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