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這一拳,李斯特毫不在意,只是輕描淡寫的伸出右手,一把就捏住對方的拳頭,然后一扭。
手腕被大力反扭,白人大漢登時吃不住,臉上肌肉一跳,彎腰蹲了下來,然而依然無法緩解李斯特的大力,最終只能被逼的撲通一聲跪下。
砰!
見對方跪下,李斯特也不起身,就這么隨意踢出一腳,一下就將對方踢的貼著地板滑出去,半晌不能起身。
這還是李斯特留守了,提完后松開了對方的手腕,不然他更慘。別看白人大漢身高體壯,但了數(shù)量屬性也就一點七八的,不到2的樣子,完全無法和李斯特比。
李斯特打他就跟老子打?qū)O子一樣,輕松愜意至極。
不過兩人的體型卻正好和實力反過來,這么隨意打趴下對方,其他人都看的目瞪狗呆。
“厲,厲害!”周阿強叼在嘴巴里的煙都掉了下來,而他的跟班頓時不敢發(fā)聲,他們倆知道,這次可是踢到了鐵板。
“華國有句古話,叫做先來后到,周先生以為呢!”李斯特站起身來,走到周阿強面前道。
“啊,是,是的,我們?nèi)A國人一向都熱情好客,先生遠(yuǎn)來是客,你先請,你先請?!敝馨娨彩悄芮苌欤l(fā)現(xiàn)不是對手,態(tài)度立刻變軟,讓出了位置,然而自己帶著人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
“蔣先生,你好,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一點私人的事情了?!崩钏固厣斐鍪?,和蔣天機握了握,然后坐下來道。
“不知先生找蔣某人有何見教。”蔣天機一點都不敢大意,臉色凝重道。
剛才離得遠(yuǎn)他還沒什么感覺的,但是先兩人間的距離也就在一米左右,仔細(xì)觀察下,李斯特的各方面都讓他頗為駭然。
李斯特是白人中比較少見的黑色瞳孔,漆黑的眸子中,神光湛然,眼神堅定有力,精神飽滿,中氣十足,其周身氣血澎湃,雄厚的簡直嚇人,蔣天機在香港混了這么多年,不是沒見過武術(shù)高手,但是如眼前這人的,卻從未見過。
這樣的人找上門來,能有什么好事?
“蔣先生不必緊張,我此次前來,只是聽說蔣先生是這一行當(dāng)?shù)奶┥奖倍?,想要向先生學(xué)習(xí)個三兩招的,以作防身之用?!崩钏固貙硪獾烂鳌?br/> “學(xué)藝?”這個提議十分令蔣天機意外,這白皮蠻夷竟然是抱著這種目的來的。
他難道不知道這是我蔣某人看家吃飯的本領(lǐng)嗎?就連徒弟靈心他都沒教完,他怎么敢貿(mào)貿(mào)然的跑過來開口要學(xué)。
是了,外國人沒有門戶之見,見別人的東西好,就要想方設(shè)法的弄到手。哎,還是怪自己名氣太大了,本事太強,被人盯上了。
蔣大師頗為有些自戀的想到,然后又頭痛,該怎么拒絕這不合理的請求而又不傷了和氣。
“蔣先生不必為難,我只是想要多學(xué)些對敵招數(shù),先生叫我兩手就可,不強求看家絕學(xué)?!崩钏固厮坪蹩闯隽藢Ψ接幸饩芙^,便又加了一句。
這倒是讓蔣天機送了口氣,但依然還是不想交。
“得先生看重,但是我這一門,一向都是世代單傳,而且只傳家族中人,外人不傳,我唯一的徒兒靈心,也是我嫡親侄女,規(guī)矩如此,還請見諒。”蔣天明拒絕道。
“華國的規(guī)矩我也懂,一向是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媳,如今你依然破了戒,何不多我一個徒弟,我愿行拜師禮,歸入蔣天師門下?!崩钏固卣f的很誠懇,難得來次香港,難得找到一個有本事的人,不學(xué)點東西走怎么甘心。
見李斯特如此說,蔣天機有些動容,但看了看對方的長相,這一點動容又再度消失不見,若是將真本事傳給一個蠻夷,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怎么面對老祖宗?
“恕難從命!”蔣天機只是搖頭不允。
“天師.......”李斯特還想再說什么,卻不妨旁邊小美的手機忽然響了,打斷了他的話。
“是趙隆基先生的!”小美將手機遞過去。
“趙先生?”李斯特有些疑惑,現(xiàn)在赴宴還早吧,不過他還是迅速接通了電話。
在聽到趙隆基的名字時,蔣天機臉色頓時微微色變,這白皮蠻夷竟然能趙隆基扯上關(guān)系,對方在香港雖然不能說一手遮天,但也能量極大,若是對方借勢而來.......
一時間,蔣天機憂心忡忡起來。
“喂,趙先生!”李斯特笑道。
“哈哈,是李斯特,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派人去接你!”手機里傳來趙隆基爽朗的聲音。
“現(xiàn)在還早吧!”李斯特有些奇怪。
“是挺早的,不過托尼先生已經(jīng)到了,我們這邊的人都和他說不上話,也就我能聊兩句,但是我要負(fù)責(zé)接待,沒時間啊,我想李斯特你也是在紐約,說不定和托尼有話聊?!壁w隆基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