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寺后院,章玉帶著華鎣無奈地返回小屋,二人與山匪遇到的情況一樣,出不得這古寺了。
“公子,怎么辦?”華鎣看著恢復如新的各處房屋,膽怯地問道。
中樞寺一切建筑如新了,卻是空蕩蕩的,除了他們二人,沒有任何聲響,令他們不由地恐懼起來。
“鎣兒莫怕,咱們先探尋這古寺,看看有沒有其他出路。”章玉右手伸手握緊華鎣,兩人小心翼翼地往前院探去。
從古寺山門進來,左右兩旁是高聳的古寺圍墻,山門正對著是一座比較宏大的建筑,建筑之上掛著一個牌匾,寫著“天王殿”三個金漆大字,天王殿下方這是地磚鋪設的廣場。
此時,匪首林大柱率著眾多手下穿過古寺山門,站在廣場前。
只見廣場中央,一個黑塔般的武僧,背著鬼頭刀,左右來回踱步,走路的樣子,有如木頭人一般生硬。
“你上去問問這癡僧,此地的情況?!绷执笾S手一抓,將身邊的一小哈嘍往前推。
“當家的,這個…”被林大柱拉到前方的那名小哈嘍,面有難色道。
其他手下早已分散開來,露出空曠之地,那意思是,當家的讓你上去,就別墨跡。
“磨蹭什么,這么多弟兄在這里,怕甚?!绷执笾种械睦茄腊艋瘟嘶?,想來他作威作福習慣了,做事很隨性子。
“你個出家人,可知這里是何情況?”
那名小哈嘍只得硬著頭皮上前,伸手擋住武僧的去路,不由地問了一句。
武僧見有人擋住去路,扭過頭來看向林大柱等人,眾人這才看清他的面貌,虎體彪形,須發(fā)怒張,一張極為丑陋的臉。
武僧咧嘴沉聲道:“我等有緣人,答對我問題,生;答不對我問題,死;你等知否?”
“哪來的憨貨,兄弟們削了他?!?br/>
林大柱一聽這武僧想來個文考,頓時氣樂了,他生平最討厭的便是與文相關之人,當初若不是被縣太爺?shù)脑A師憑空捏造罪名,他家破人亡,哪會入獄,哪會被逼成山匪。
隨著林大柱一揮手,一幫手下便隨其沖了上去,對那武僧便是一通亂砍,不一會,便將武僧削成肉泥。
就在林大柱得意之時,那削成肉泥的武僧居然又活了過來,機械地來回踱步,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
“你莫理他,走進天王殿看看。”林大柱向剛才探路的小哈嘍吩咐道。
小哈嘍見林大柱等人生猛,有他們做后盾,便是不理會來回踱步的武僧,直接向天王殿的大門沖了上去。
就在小哈嘍前腳剛邁過門檻時,武僧后背的鬼頭刀突然出現(xiàn)在他頭頂,活活將他劈成兩半,而后整個身體瞬間化成血霧,連尸骨都未留下一絲。
匪首林大柱見狀,暗驚失色,根本不知武僧后背的鬼頭刀如何飛出的,此時眾人紛紛后退,與那武僧保持一定的距離。
……
“小師弟,你看清那武僧怎么出手沒?”鄒紫琪傳音問道。
鄒紫琪拉著程軒進入古寺后,激發(fā)了一道隱身靈符,他們躲在天王殿廣場的西南角落,看著山匪與武僧對峙。
“沒有,不像是修士的手段,也不是鬼修的手段,詭異得很?!背誊幟嫔@訝地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事,那武僧的鬼頭刀突兀地砍人,而后突兀地回到其后背。
“看來必須回答他的問題,才能進去?”鄒紫琪說道。
“師姐,你之前進來也是這般景象?”程軒問道。
“是呢,這武僧打不死的,我用了各種方法,天王殿也無法硬闖。”鄒紫琪訕訕地說道。
這么古怪的古寺,在鄒紫琪眼里,肯定有了不得的寶貝,奈何她不知從何下手了。
“他都問的啥問題,你沒回答對?”程軒問道。
“我一進來直接硬闖的,哪想回答什么問題啊,他不是也說了么,回答不對,死。硬闖都過不了,我不敢試呀!”鄒紫琪略顯尷尬道。
“嚯,還有五師姐怕的事情?!背誊幒俸傩Φ溃@五師姐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娃娃臉,腦子卻是聰明得很,“這些山匪應該過不了,咱們去會會那個武僧?!?br/>